“琉璃,你和本福晋说说你是怎么想的?本福晋已经给你介绍了许多的官宦,你怎么一个都看不上那,甚至里面可是有五品的官员啊,而且是进府就做正妻你怎么也不同意那,“耿氏拉着琉璃的手说道.

    “福晋不要赶奴婢走啊,奴婢只好在福晋的身边侍候一辈子啊.“琉璃有些着急的说道.

    “琉璃,弘昼今年已经十一了,事情也十二年了,别想了啊.“耿氏看着琉璃的样子能不清楚琉璃在想着什么吗,只好开口劝说道.

    “你在怎么想也没什么用了,他毕竟现在是一品大员了,你也清楚,本福晋也给你去信问了,他甚至连一个妾室的位置都不愿意给你啊,不是本福晋着急,而是,那年二,那年二他,哎.“耿氏说到了这说不下去了.

    这几年因为年羹尧的事情,年二充当联络人,所以导致的年二的地位越来越高,有些高的超出了耿氏的掌握,自从几年前一次醉酒之后,开始对琉璃动手动脚之后,年二就对琉璃上了心,去年甚至开口去想耿氏求亲,耿氏是知道琉璃的心思以及身世的,所以一口拒绝了.

    这一年来,年二利用自己身份的便利,开始有几次阴奉阳违起来,耿氏也写过信给年羹尧知道,但是却被年二发现没有送出去,现在年二甚至有些反客为主的意思,如果不是年羹尧在乎耿氏,这一点叫年二有些顾及以来,年二早就强行的把琉璃带离了.

    也是那几年,四阿哥不得志的那几年,这外面的事情全是靠年二所操办的,甚至连四阿哥手下夜鹰查询不到的事情也是靠年二所查到了,耿氏现在是又想用年二,又怕用年二,加上琉璃的事情,耿氏已经对不起过琉璃一次,不想对不起第二次,所以才三番五次的给琉璃介绍.

    “福晋,奴婢本就是一个残花败柳,如果可以为福晋尽上那一丝的绵薄─“琉璃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耿氏给阻止了.

    “放心琉璃,只要有本福晋在的一天,你就不会在受到任何的伤害.“耿氏说的是真心话,这么多年来,四阿哥全是看着外面的事情,经常不理会家里的事情,而耿氏这么多年以来全是靠这琉璃的陪伴才坚持了下来.

    如果说没有了琉璃,耿氏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陪伴着自己的儿子了.耿氏看着琉璃,而脑子之中却在想着什么.

    “福晋,京城王府有人送东西来了.“一个奴婢走到了耿氏的帐篷外面开口说道.

    “恩?“耿氏有些疑惑,不知道是什么人送什么来了,只好一摆手叫琉璃去外面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前来.

    “啊.“一声惊呼,耿氏听到了之后忙从椅子上面站了起来,这一声耿氏听出来是琉璃的声音,耿氏刚想要去看看外面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就见帐篷的门帘一动,率先有一个戴有披肩帽子的人走了进来,之后才是琉璃走了进来.

    耿氏看见琉璃走了进来,身上没有什么伤害,这才放下心来,但是看着琉璃的面色有些苍白,忙递过去了一个询问的眼色,但是琉璃却只是颤颤的在那站着发抖,没有什么任何的一句话啊.

    耿氏知道,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真是自己眼前的这一个人,就把目光转向了眼前的这一个人,想要知道是何人.

    就见此人进入了帐篷之后,把帽子揭开了,露出了面容,原来正是刚刚主仆两人谈到的人,那个叫人又想用又怕用的年二.

    耿氏看到了年二的第一眼之后,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白天莫说鬼啊,没有想到,刚刚说到了年二,年二就到了.耿氏也就明白了为什么琉璃会那个样子了,甚至能发说那一声惊呼了.

    “奴才年二,见过夫人.“年二跪倒在耿氏的面前开口说道.此时的年二早已经没有当初的黑瘦的样子,而是变成了一个白胖的富态商人的样子,这么多年以来,年羹尧已经慢慢的把自己在京城里的手下全都交到了年二的手中,这年二也争气,不管是消息,还是情报,或是迎来送往等等,都做的有模有样的,使得年羹尧在四川省了不少的力气,也叫年二在京城这一地界离不开了.

    耿氏看了看面前的年二开口说道:“起吧.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还叫你年大总管亲自的来到了行宫找本福晋?“

    “谢夫人.“年二装作没有听出来耿氏的话里的意思而是站了起来直接开口说道:“夫人,今年公子的生辰,主子的生辰礼没有到,是因为路上发了大水,绕了很远的路才到的京城.生辰礼于三日前这才送到,奴才怕夫人没有见到礼物责怪主人,这才快马加鞭的亲自送来了,还请夫人验收.“

    耿氏这才想起来,对啊,今年一月五日弘时的生辰的时候,确实没有看到年羹尧的礼物,原来是晚到了啊,这段时间因为陪四阿哥出来,忘记了这个事情了,想到了这,耿氏刚想说些什么,就看见年二的眼神一直在琉璃的身上出没,耿氏眉头一皱,却眼珠一转开口道.

    “替本福晋谢谢将军.“耿氏开口说道:“这么远的路,你也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奴才不辛苦,为主子办事何谈辛苦二字啊.“年二说道.

    “年二你今年也三十多了吧.成家了吗?“耿氏突然开口问道.琉璃在一旁一听,有些困惑,不明白耿氏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