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好你个孙小牛,眼下灾情中,百姓本就水深火热,你非但克扣赈灾粮款,还祸害百姓?来人,先给我打十板子。”

    一听要被打板子,而且是十下。

    孙县令又差点晕过去,但好在宋蒹葭的药好使,他想晕都难。

    “李巡抚大人,饶命啊,小的,小的都招,是我不该克扣赈灾款,更不该巡街选美,我认罪,我认罪,你饶过我吧?别打我板子,把我投入大牢都行。”

    宁肯坐牢,他也不想受皮肉之苦,养尊处优惯了。

    李巡抚都被他这话给气笑了。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就你这种贪官能少打了百姓?怕是还不少打!既然不想挨打,那就继续招,否则直接乱棍打死,皇上曾经讲过,为难时刻,地方官有权行斩立决。”

    孙县令磕头如捣蒜,但就是不招。

    他知道一旦招了,那就是捅了大篓子,自家会先惨遭灭门,老岳丈受牵连,绝对会先对他们家下手,斩尽杀绝,如此他就成了家族罪人,祖坟都要被刨出来,挫骨扬灰。

    “来人,给我打二十大板。”李巡抚这声领下,直接将孙县令给吓得魂飞魄散,但就是不招。

    兵勇上前将他按在板凳上打板子。

    “啊……”

    打一下,孙县令发出一声瘆人的惨叫。

    听得一堂人都心里发毛。

    兵勇斥责道:“你鬼叫什么?就连娘们被打都没有你这么怂。”

    二十板子打完了。

    孙县令屁股开花,趴在地上直喘粗气。

    他这身体还真是不中用。

    不过二十板子都要扛不住了。

    梁镖头在旁冷笑道:“日日巡街选美,把你身子掏空了,还觉得是好事?”

    宋蒹葭对兵勇说道:“先前那药丸,再给他喂三粒,缓解他疼痛之苦。”

    说着并从兜里又摸出一个小瓷瓶,递给梁镖头。

    “梁叔叔这是上好的金疮药,只要是硬伤,撒上都能立竿见影让伤口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