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声这样的安排确实两全其美,朱子顺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此次前往石家庄,因为是拜访职能部门,把情况了解清楚,除了从雷声那儿申请了几张“进贡”的购物卡外,并没有更多需要准备的。

    春运返乡大潮已经开始,朱子顺只好提前打电话到集团,请童秘书给他预定好火车票。南宁,广州至今还没有直航石家庄的航班。

    一切准备就绪,朱子顺想起前几日,曾答应过阿珍请她吃餐饭,谢谢那一晚对他的照顾。便给小店打去了电话。

    阿珍接到电话很开心,告诉朱子顺,请她吃上回他们一起吃过的“炒牛河”就成。

    按约定的时间,朱子顺来到了那家小食店,阿珍已经坐在外面小桌旁等他了。

    朱子顺好奇地问阿珍,那天晚上她是怎么知道自己不舒服的,又是怎么一路找到他的宿舍。

    “你出门后,我一直远远看着,就觉得你可能烧得不轻。”阿珍说“我就去了县医院,开了两盒退烧药。你们‘桂南’宿舍我早就知道,那天晚上算是巧了。我找到你住的房间,你的门竟然没锁,还露着一条缝。”

    朱子顺想起来了,可能当时实在是支撑不住,进到房间不管不顾,便一头扑到了床上。

    “真的谢谢你了,那天晚上要是没吃药,烧也不会退的这么快。”

    “朱哥,这有什么啊。您帮了那么多大忙,我又该怎么谢谢您呢!”

    听说朱子顺就要离开峤县,回家过年,阿珍要了两瓶啤酒,说自己今晚歇了,陪朱哥喝一杯。

    “那天我去理发,好像听你说监狱有什么信来了?”朱子顺问道“当时迷迷瞪瞪也没听清楚。”

    阿珍把刚端起的酒杯,又放下来。朱子顺这句问话,好像勾起了她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