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其他人的话,早就应该被问责砍头了吧?”

    “而在场诸位大人竟然不闻不问,天理何在!皇威何在!国法何在!”

    说话之人一边开口给沈辰扣帽子,一边推开人群,露出一张有红似白的面容。

    一身青丝绸缎,头上还插着一朵花,看起来要多骚包有多少骚包!

    此人一出现,就直勾勾的盯着沈辰,眼底满是怨毒与恨意。

    从他华丽昂贵的衣衫可以看出,此人最少也是当朝权贵的公子。

    这个敢于出言呵斥的青年,从人群中走出来,就惹得周围一阵惊呼。

    经过秦王府昨日一闹,和刚刚这做派,明眼人谁看不出来,沈辰在大夏的地位!

    眼前这人什么来历,竟然敢这么嚣张,难道看不见地上滚滚人头吗?

    一个无品无阶的人,也敢跟沈辰这么说话,是活腻歪了吗?

    而周围官员来到来人,脸色瞬间一喜,随即一脸阴沉的看向沈辰。

    他们官小权微,不敢跟沈辰掰扯,但是京师有的是位高权重的权贵,就比如眼前这一位,地位更是一点不必他差。

    沈辰看着青年这幅病态的娘娘腔姿态,当即冷哼一声说道。

    “大胆!一个死太监,也敢跟本世子这般说话,活腻歪了吗?”

    听到这话,头上插着花的青年顿时脸色一变,随即一脸阴沉的看向沈辰,心里更是憋着一口气。

    “本驸马都尉今日正好在附近,更是亲眼目睹世子栽赃嫁祸,这便当人证随诸位大人前去刑部状告沈辰!”

    唐郡守看到来人,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低着头向沈辰解释。

    “杨驸马娶的是,皇帝最喜欢的长河公主,虽然官职不高,但是万万不可得罪。”

    “世子只要死咬住郭令史意图刺杀,就算刑部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话说如此唐德心里早已慌乱不已,这长河公主乃是陛下宠溺的女儿不说,杨家家主更是当朝三品的礼部尚书,这背景犹如大山一样实在难以撼动。

    不到万不得已,唐德根本不愿意去得罪驸马,毕竟杨尚书和长河公主可都不是好惹的!

    沈辰听到唐德的话,不由在心里冷冷一笑,一个驸马而已,也敢这么跟他说话,不给他点颜色看看,还真以为自己是泥捏的。

    “区区一个靠着女人吃软饭的驸马,也敢跟本世子如此放肆!想去告本世子尽管去告!。”

    “唐郡守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结案!本世子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