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错话?”

    见龚庆还是不懂,毕渊揉着他的小脑袋耐心给他解释。

    “还记得来的时候,我跟你说过,他不是我的弟子,能教导他们兄弟俩是我的幸运么?”

    龚庆点点头,随即就听毕渊又说道:

    “所以啊,你见面怎么能直接用‘师兄’这种称呼去攀关系呢?

    如果是别人,必然不会跟你介意,但你和清渊的身份,注定了他会对你的这个称呼很在意。”

    龚庆听到这里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

    “是因为我是全性,而他其实不想加入全性吗?所以老师不让我多留,是为了让我不要做的太多徒惹厌烦?”

    “对。”

    毕渊点头示意龚庆猜对了,随后又突然叹了口气,感叹道:

    “自几十年前,张怀义把我们全性一众高手全部骗出去杀后。

    咱们全性就已经青黄不接,余下的也都是些像我这样,在老一辈中上不得台面的老家伙。

    本来见到他们兄弟俩的时候,我是窃喜的,以为咱们全性将有两位顶尖高手,乃至绝顶高手诞生。

    可惜啊,深入接触下来,我发现清渊他并不喜欢咱们全性的做事风格。

    或者说,他是不喜欢咱们全性现如今的做事风格。”

    毕渊话到此处,龚庆插言问道:

    “师父,为什么是现在的?”

    毕渊看向他,反问道:

    “你记得咱们全性的教义是什么吗?”

    龚庆不假思索的回答道:“不拔一毛,不取一毫。”

    毕渊点点头,补充道:

    “完整的话是:拔一毛而损天下,不为也;取一毫而利天下,亦不为也。

    说的就是人人都做好自己的事,不去祸乱天下,也不给别人添麻烦。

    如此,天下就可安定,人人得以安居乐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