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筠英年早婚,刚大学毕业就被家里打包嫁给了现任丈夫。

    丈夫叫霍承晚,比纪筠大了六岁,人很凶,还很无趣,新婚当晚就给纪筠立规矩。

    “立正!”霍承晚站在床尾凶他,那口气就跟大学军训的教官一样,不,比教官凶十倍。

    纪筠条件反射地原地立正,站了不到两秒突然反应过来,不对,他立正干嘛呀?这男人凭什么叫他立正?

    “你怎么回事?”纪筠靠过去要挨在丈夫身上,丈夫却往后一退,就像他是什么低劣辣鸡,生怕挨着他一样。

    纪筠很不爽,臭着脸道,“今晚是我们新婚夜,你碰都不让我碰一下,你是不行吧?”

    “你——”霍承晚气到了,但又没那么生气。

    新婚妻子实在是长得过分美丽,那张脸就算摆出再冒犯的神情也只会让人感觉是风情。

    可是,妻子也就只有这张脸能看了,性格很烂,人品也很成问题。

    据说他这位新婚妻子从小就艳遇不断,打从幼儿园起就贯彻脚踏多条船,大学期间更是养鱼不断,勾搭了一个又一个的冤种Alpha,结果导致鱼塘直接炸了,还炸得异常轰轰烈烈。

    纪家为了快速甩脱那群冤种Alpha,同时也为了让纪筠收心,这才火急火燎地让纪筠嫁给了他。

    老实说,霍承晚真不愿意当这个冤种丈夫。

    可纪家跟霍家的两位祖辈是交情特好的老战友,早在俩家孙辈出生之时就定下了娃娃亲。

    虽然霍承晚觉得这年头还搞什么娃娃亲实在是扯淡,但架不住他祖父硬是摁头要他成婚。

    如今一进婚房,妻子就往他身上贴,那熟练的样子一看就是个中老手了。

    霍承晚想想就膈应,开口道:“今晚你睡卧房,我去客房睡。”

    纪筠一下子火了,抬手一戳丈夫胸膛,“你什么意思?新婚当晚分房睡,你是看不起我呢,还是说你心里面惦记着谁?”

    不得不说,妻子实在是太美,这种美不单单指的是皮囊,而是一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特殊气场——哪怕发怒戳他这一下也是美的。

    霍承晚觉得自己不能像那些冤种Alpha一样被妻子的美丽外表迷惑了,板起脸说:“我只是希望我们能先了解彼此,然后再进行下一步。”

    纪筠都气笑了,“你当我们是在谈恋爱呢?我们这是结婚。你是我丈夫,你就该履行上床的义务!”

    这话一出来,霍承晚突然就闻到了瑞香花的香气,那是高等级Omega的信息素味道,浓郁撩人,毫不掩饰地展露出淫荡姿态。

    霍承晚喉间燥热,忽地反应过来:“你是发情期快到了吧?”

    纪筠脸色僵了一瞬,双手交叉环抱于胸前,扬起下巴高傲地道:“是又怎么样?成年Omega每三个月就会定期发情一次,这种基本常识你在生理课上没学过吗?作为丈夫,你该缓解一下妻子发情期的痛苦吧?”

    霍承晚好气,所以今晚妻子这么热情地主动贴他,就只是为了缓解发情期的躁动?这把他当什么了?人形抑制剂?还是人形按摩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