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长乐抬头看他:“秋离你真能干,我发现这些事就没有你不会做的!”

      “天生的。”

      “那些费劲巴拉学还学不会的人听了得多嫉妒啊!”

      秋离低头看她:“我以为你会反驳。”

      “天生的有什么不对,我也天生就有练功的天赋啊,否定你不就是否定我自己?”

      有道理得秋离无话可驳,还忍不住的想笑:“饿不饿?”

      “饿!”祝长乐可怜兮兮的扁嘴,“凤姑哪儿去了?”

      “去给智清打下手了,智清采了药给你准备药浴,说能消解你的难受。”

      “其实也没那么严重,和蛛丝比起来这都不叫事。”

      秋离恩了一声:“要几天?”

      “睡一觉就轻松了。”

      “你刚睡醒。”

      “……”祝长乐哀怨的抬头看他:“看破不说破就还是好朋友。”

      “我是你未婚夫。”秋离又问:“要几天?”

      “老和尚有办法的。”

      “几天?”

      犟不过的祝长乐老实了:“四天的样子,泡了药澡后一天就差不多缓解了。”

      “所以是两天。”

      祝长乐眼神更哀怨了:“这么聪明干什么。”

      秋离笑:“治你。”

      “呜呜呜……”

      文竹端着吃食进来见小姐这光打雷不下雨的样子担心就少了些:“起得来吗?”

      “起不来,要喂。”

      “我瞧着小姐的精神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