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风看着那张银票:“如果,如果小的什么都没打听到,那……”

      “那也有辛苦费。”何庆恒从腰间摸出块碎银放到他手里:“先赏你了。”

      钱风摸着这温热的银子牙一咬:“小的去试试,若没能打听到什么,还请老太爷和二爷不要怪罪。”

      “当然,你这是在替我们做事,怪你做什么。”何庆恒笑眯眯的挥手:“去吧。”

      钱风行礼告退。

      何庆恒站在门内看着他出了院子,回转坐到父亲身边端起茶喝了两口,浪费他不少口舌。

      “爹,大哥莫不是真病了?可是作为太尉府的主心骨,他要是病了怎么这么静悄悄的,瞧着下人都没几个知道的?”

      何劲松轻哼一声:“这个时候他当然不敢病,他要是一病不起,西廉军不用打了,有的是人去开城门迎人进来。”

      何庆恒立刻坐正了:“那大哥可病不得!”

      “病不病是由他能决定的?”何劲松坐不住了,来来回回的踱步,本来他还想着眼下这个节骨眼上不要节外生枝为好,可现在不是他要去争这个权,若老大真病了,多年的谋划就付诸东流了!

      绝对不可以!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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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