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为她之人,她百遍回报之。

      如只是各取所需,那她就只能将这份感动变成一种你来我往的人情生意。

      好在,她弄不清老夫人用意,便只能先拿出五成的真心来,关心老夫人。

      “侯府之事外面传的沸沸扬扬,老夫人您身体还没康复,我实在担心,便带了一些有益于您身子的补品送过来。”9

      老夫人高兴,“哎呦,这颗人参……属实难得啊!”

      刁嬷嬷也笑着夸赞,“可不是,老奴随老夫人入京这些年,也只有在皇太里瞧过品相这般好的人参,这怎么也长了几百年了吧?”

      老夫人目光慈祥的看着阮新柔,“好孩子,有心了,咱们侯府什么都不缺,以后莫要再往这里送了,这些补品啊,你都留着,听云儿说,你当年产子异常艰险,又常年劳作,身子亏空,你也该当好好保养才是。”

      老夫人这一番推心置腹的关怀,很难不让阮新柔想起她初来京都,老夫人杀到将军府用银票砸她,赶她离开时的场景。

      这人啊,向来唯私,只会关心自己人。

      所以,现在老夫人是真的将她当成自己人了吧!

      “我们从埠太兴山脉穿过,那里面有许多珍贵草药,我采了不少,就如这百年人参,也是那山中所采,没花银子,我那里还有的。”

      见阮新柔如此乖顺,老夫人稀罕的不行,“刁嬷嬷,快去吩咐厨房,做些少夫人爱吃的菜。”

      吩咐后又过来征求阮新柔的意见,“今天便留在侯府用午饭,可好?”

      阮新柔笑的落落大方,她点头,“都听老夫人的。”

      她转头给了翠珠一个眼神,翠珠上前,把手里捧着的箱匣子交给了阮新柔。

      老夫人:“这……”

      阮新柔娇柔一笑,“因这两个铺子,老夫人与侯爷离了心,实属不值当,我把这两间铺子托老夫人还给侯爷,还希望侯爷不要再介怀,以免因这点小事再伤了侯爷与莫云的父子情。”

      此时的阮新柔要多乖巧有多乖巧,甚至让老夫人一时忘记了当初二人见面时她有多乖张。

      老夫人把箱匣子推回去,“送出去的礼,没有收回来的道理,这件事,你受了委屈,该当得到更多的补偿才是,哪能让你把这两间铺子再还了回来。”

      两人推据了一番,阮新柔实在推诿不过,只能将装着房契的箱匣子收了回来。

      晌午,阮新柔留在侯府用饭。

      曲文秀早早过来,不见侯爷踪影。

      阮新柔并未多问,只柔顺的坐在老夫人的身旁。

      饭桌上,曲文秀一边用饭一边打量阮新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