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丙益天赋异禀,早晚要雏鹰展翅。

      阮新柔哭归哭,该撒手还是得撒手。

      因莫云身上有伤,便不往山上折腾。

      她以回去给莫云取衣裳为由,带着赵丙益往回走。

      祁大力想要派人护送,被阮新柔拒绝。

      她倨傲的仰着下巴,“以我的能力,歹人根本近不得我身三步之内。”

      这话祁大力信。

      但害怕阮新柔将赵丙益带回去不送过来了,假借送她出村的名义念叨了一路。

      阮新柔听的烦了,一出了村子便赶他回去。

      祁大力恋恋不舍的看向赵丙益。

      他是真担心啊。

      他手底下的兵全都是庄稼汉,会武功的没有几个,上战场打仗靠的也不过是蛮力罢了。

      现在好不容易逮住两个有武功在身的人,他那叫一个惜才。

      阮新柔没好气,“放心,人一定给你送回来,再说,我夫君还压在你手里。”

      祁大力一拍脑袋,对啊,莫兄被留下,爹在还怕儿子跑了?

      他恭维了几句,目送阮新柔二人离开,这才返回。

      刚进院子,就听善百刀的大嗓门。

      “莫兄,当时我们就说了这些,也没说什么啊,你家夫人咋的就对我们那么大的仇恨?”

      “哎哎哎,莫兄,你黑沉着脸作甚!”

      “啊!别打!”

      祁大力赶紧往西厢房走去,正好瞧见善百刀跳脚着从屋里跑出来。

      “咋的了这是?”

      善百刀一头雾水,“我也不知道啊,我就跟莫兄学了学咱们喝酒时说的话,谁想到莫兄听了就火了。”

      祁大力沉默,略一思腹,想明白了其中关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