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深一听这话,就反应了过来,质问性的问他,“老混蛋!你派人监视我!”

    席易琛瞥了他一眼,“只是调查。”

    “但你说的监视,我会考虑。”

    季司深跟炸毛儿似的差点儿从沙发上跳起来,“席易琛!你越来越过分了!”

    席易琛淡淡地开口,“到底是谁先越了界的?随意听他几句莫须有的话,你就给我扣了个杀人犯的名头。”

    “阿深,你是不是当真以为我对你没有脾气?还是认为我会无限纵容你在我的界限反复横跳?”

    “你怀疑我,情有可原。”

    “但你不该听信别人一言之词,这是其罪之一。”

    “随便扣我杀人犯的名头,其二。”

    “心有怀疑,却不向我求证,其三。”

    “其四,将我的话当成耳边风,前一天刚受惩罚,第二天就跳窗越狱。”

    “不仅跳窗越狱,擅自去酒吧喝的酩酊大醉,这是第五罪。”

    “……”

    席易琛停顿下来,深邃的眸光轻飘飘的落在季司深的身上,“还要我一条一条帮你复述犯的其他罪吗?”

    “……”

    季司深抿了抿唇,像是默认了席易琛说的这些,但还是带着一股子的叛逆不肯承认。

    直接从沙发上起身,背影都是怨气的上了楼。

    席易琛也不在意,毕竟想让小孩儿认错,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席易琛收拾好东西上楼,结果刚打开书房门,就看见自己的书桌前……趴着一只赌气的小孩儿,撅着屁股,旁边放着上次的藤条。

    推开门的席易琛还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不就是挨打吗?你打吧,反正又不是没打过!打死了,算你狠!你清净我也清净!反正我是没爹没娘的孩子,连交的朋友你都觉得是不三不四的!”

    “我大概天生就是克父克母的贱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