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都透着几分不容置疑。

    坐在身边的人,立马又开始委屈吧啦的,眼泪花花都在眼眶打转。

    “我……我就要!”

    又吵又任性。

    难怪南镇他们喜欢叫他小祖宗。

    隐也不惯着季司深,任由他哭。

    但哭的太凶,脸色通红的厉害,竟差点儿背过气去。

    隐眉心微蹙,将人拉进怀里给人顺气。

    又发现季司深的身体烫的厉害,竟开始了体热之症。

    烧的有一些厉害。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拽着隐的手不肯松开。

    “这小祖宗,身子怕不是瓷娃娃做的。”

    果然是磕不得碰不得。

    哭都能哭晕过去。

    这才到南山寨几天?

    都晕了多少次了?

    南镇知道了季司深不是想跟他们老大拜把子,而是想拜堂之后,愣是把这个小祖宗看顺眼了。

    瞧着隐的样子,也没有真的要赶人下山寨的意思。

    而且好像还认识这个小祖宗。

    南镇索性就由他们去了。

    只要不是跟他们老大拜把子,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

    就是多了一个压寨夫人,还是个经不起风吹日晒的小祖宗,他们就愁。

    隐没有回答,但显然也有一些同意这个说话。

    的确是个瓷娃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