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想要的答案,心里便松散了几分。

    只是垂眸瞧着怀里的人笑着,轻吻着季司深眼角的泪。

    “你师父说的不对,这世间,只要心之所向,便是男子那也无妨。”

    “心悦一人,与性别无关,年龄无关,也同身份无关。”

    “就像……”

    百里慕执起季司深的手,放在唇边。

    说不出的温柔缱绻。

    “我心悦你,只是因为你是你罢了。”

    “所以深深,别离开我,好吗?”

    那是不忍拒绝的温柔。

    季司深眸光波动,眉目间温情的吐出一个字。

    “好。”

    他要是离开了,他还怎么搞事情呢?

    好不容易才搞定了百里慕,还有一堆烂摊子呢。

    啧,这年头,做个任务真不容易。

    还必须得善后。

    偏黄昏时,皇帝才又来看百里慕。

    但百里慕躺在床榻之上,眉宇之间病态尽显。

    带着浓烈的苍白的模样。

    瞧着都让人心疼。

    只有季司深知道,他在装。

    想来跟他想的一样,百里慕要勾出背后的人。

    季司深熬着药,冪篱下的嘴角,带着一丝狡黠的弧度,老狐狸也该露出狐狸尾巴了不是。

    就是要用什么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