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多。

    羊城避难基地会议室灯火通明。

    十几名各个部门的负责人,几十名警卫员或助手,有序地或坐或站在不同位置,而会议桌的中间,有十几台电脑连接着其它生存基地,实时共享有关提灯组织的信息。

    “各位。”

    为首的姚国栋打破沉静。

    他看向在场的其余人,也看向摄像头。

    神情严肃。

    “这个刚刚冒出来的组织对未知物质很了解,他们知道怎么运用未知物质,大家说,第三个问题该问什么?”

    投影仪播放着顾瑞佳刚才的电脑屏幕。

    上面显示着两人聊天记录。

    “媒介?”

    一个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人看着屏幕,喃喃自语,神色逐渐呆滞。

    下一秒,他又大笑大喊起来。

    “哈哈哈!”

    “如果把未知物质当成一种催化的媒介,那就合理了。”

    “媒介本身不是毒物,它就只是一种介质,而不同个体吸收介质后,因个体基因的差异,导致演变成不同结果,变成普通蜃祁,变异蜃祁,生病,或突破人类极限......”

    “对!”

    “这样就有方向了!”

    “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地中海男人丝毫不顾及其他高层领导,兴奋地拍大腿。

    有时候,答案就在眼前。

    可那临门一脚,终其一生也不一定能跨越。

    而无意中被人点醒,便相当于一朝顿悟!

    “问他人类吸收媒介的界限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