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徒声音带有几分怒气,威严如山,压的刘忠阳喘不过气,只能单膝跪地,瑟瑟发抖。

      我见时机正好,一狠心,甩起深蓝马鞭,拼尽全部力气,使劲抽出一鞭,直奔真徒黄袍。

      同时,我大声呵道:“齐东旭,你大爷的,关键时候老是掉链子,真徒你不敢动手,我来,你去拖住护法地那个死娘们!”

      我这一鞭甩出,蕴含一甲子道行,声如洪雷,速如急电,是我自从得到七斤道行以后,从未施展的真本事。

      只是这一次,效果十分惨淡。

      那金光黄袍的真徒不闪不躲,仅仅一挥手,我整个人就被一股无形力量重重拍飞出去,粘在墙上,任我怎么挣扎都下不来。

      这回,我的操作坐实了刘忠阳反水。

      这老小子百口莫辩,脑门上青筋直冒,指着我就想破口大骂,却因为真徒在,不好发作。

      “刘忠阳,本座都不知道你还有个名字叫齐东旭,真想不到,这世界上还有本座看不透的人。”

      “真徒大人,我刘忠阳誓死效忠圣马真,这是林之中和夏伊岚的诡计,您千万不能信呐。”

      “哼。”

      真徒冷哼一声,不置可否,只是抬起衣袖,在半空中比划着,似乎在写什么东西。

      见到这个动作,刘忠阳心如死灰,他单膝改为双膝,一声接一声的磕着响头,祈求真徒原谅。

      可惜,真徒不管不顾。

      刘忠阳老泪纵横,浑身抖得跟筛糠一样,磕头越发用力,声音越发响亮,却丝毫没影响真徒动作。

      不久,刘忠阳的头磕出了血,他紧咬牙关依旧用力,哪怕磕烂了肉,磕碎了骨,也不敢发出一声不适。读书吧

      血液将他头骨染的血红,为地板度上一层血腥气。

      仔细看去,其中还有白骨渣子。

      这回,真徒的袖子终于垂了下来。

      那件黄色大袍一动不动,面前却凭空多了几句烫金大字,散发着淡淡金光。

      我在墙上看的真切,那上面写的是:

      己亥年,丙子月,辛丑日。

      弟子无眼,愧对真祖,护法异心,几度置我于非命。

      今,弟子心意已决,上表我族真徒圣安,下表酆都列祖列宗,望真祖在上,剥天之护法外皮,驱其反骨,夺其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