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朱棣就在御书房暖阁设宴招待徐增寿和苏谨。

    几人相谈甚欢,席间徐增寿更是频频向苏谨敬酒,直到醉去。

    朱棣被黄俨带人扶着回了坤宁宫,苏谨和徐增寿携手出宫。

    “晋国公,刚才喝的不尽兴,咱们去曲中再谋一醉如何?”

    刚刚出宫,徐增寿的眼睛顿时恢复清明,哪还有一点醉意?

    “呵呵,定国公你不老实啊。”

    苏谨笑眯眯的看着他:“曲中就不去了,我还得回家陪老婆呢。”

    “哈哈哈哈”,徐增寿仰天大笑:“都说晋国公是个耙耳朵,老夫本还不信,如今恁却亲口证实了!”

    “谁说的!”

    苏谨恼羞成怒:“老子那叫疼老婆,他们懂个屁!让老子知道是谁说的,老子撕烂他的嘴!”

    “说有什么用?”

    徐增寿嘿嘿一乐:“说这话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恁撕的过来吗?”

    说着揽住苏谨肩膀:“咱还得用实际行动证明才是。”

    苏谨谑笑:“咋证明?”

    “这还不简单?”

    徐增寿搓着大手:“今晚曲中秦淮河的消费,我徐大公子包了!”

    “别闹”,苏谨不屑的摇摇头。

    家里一个潇湘馆万人迷,一个秦淮河上上上任花魁还等着呢,自己跑去秦淮河玩?

    有病啊?

    “定国公,恁要是没话说,我可是要回府了。”

    徐增寿愣了好半晌,才苦笑道:“果然瞒不过晋国公的毒眼。”

    “是朝鲜的事吧?”

    “是。”

    徐增寿哪还有一点醉后要嫖院子的猥琐样,肃然叉手行礼:“请晋国公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