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过了不知道多久,张升才黑着脸姗姗来迟。

    见了童福山也没给丝毫好脸色,随意的抱了个拳:“大人,你找我?”

    “张升!”

    童福山再次狠拍案几:“说!你昨夜是不是跑到高邮县抓人了!”

    “有这事。”

    “你是不是有病?”

    童福山怒气冲冲的瞪着他:“你一个河防巡检,谁给你的权力去高邮县抓人!”

    “大人,下官收到情报,有一伙走私的盐贩子躲在那处荒宅,这才带人去抓。”

    说着还横了陈秋一眼,嘴角不屑的扬了扬:“谁知道却正撞到那何欢,强暴、掳杀少女。”

    “有这样的事?”

    “下官带去的人俱可作证。”

    童福山也一些牙疼,看向陈秋:“陈大人,张升的说辞确也有些道理,你看?”

    陈秋也不确定这俩人是不是在给他演戏,冷着脸说道:

    “既然如此,发生在下官辖下的命案,自然由下官署理,那这何欢下官就要带走。”

    童福山还没说话,张升却断然喝道:“不行!”

    “何欢事涉私盐案,你不能带走!”

    “童大人!”

    陈秋的脸也黑了下来:“难道你盐道衙门的手,当真要伸到高邮县来吗!”

    童福山一脸为难:“这...这个嘛...”

    正说着,门外忽然走进来一个人,却是扬州知府方进染。

    “方大人,您来的正好,下官...”

    陈秋正准备告状,却看到方进染身边还跟着一个人,居然是驸马身边的亲卫白瑾。

    方进染还没说话,白瑾已经开口:“童大人,驸马爷有句话捎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