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时年也没拒绝,免费上门的服务不要白不要。

    兴许,是这粥煮得太好吃的缘故,没几分钟就被她吃完了,陆厉泽这才满意的放下保温杯,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巾。

    时年看着陆厉泽伸过来想帮自己擦嘴角的手,她尴尬的偏过头,轻轻说了句:“我自己来就好了。”

    少年眉头蹙了下,没有说话。

    几分钟后。

    时年坐在病床上,陆厉泽就坐在旁边,安静的诊室此时的气氛有些微妙。

    “你不回去上课么”时年小声的问。

    他坐在这里她都没耐心把针给打完了。

    闻言,少年轻轻掀起了眼皮,睨了他一眼,口气带着几分的张狂,“不上照样第一。”

    “呃。”时年嘴角狠狠抽了下。

    行,你是大爷你说了算

    又过了几分钟,时年坐在病床上有些不安分的东来动去,那小嘴扁得都快赶得上小鸭子了。

    陆厉泽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时年再三斟酌,最后可怜兮兮道:“想上厕所。”

    陆厉泽怔了下,站起身。

    “能走吗”他拿过头顶的吊瓶看向时年。

    她点头,“嗯。”

    医务室不算特别大,但该有的设施一样也不少,陆厉泽一手扶着时年,一手拿高吊瓶,最后在蹲厕的上方的勾子上把瓶子挂在上面。

    做完一系列后,这才走出医务室。

    时年看他背影,待门关上这才开始解裤子,然而这时门却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