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打时忍受,哪怕打掉了牙齿,挨骂时忍受,哪怕骂他的父亲死得活该。他还被赶到狗场里住,被逼着吃狗屎,在冰天雪地里被脱光衣服。

    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忍下来的,或许也因为同辈的这一群人随着成长,以及要应对学院生活,对他的兴趣和关注都减少了很多,欺负的方式也从动手变成了无视。

    总之,一天一天的忽略,等到某一天他们再次见到小时候时常欺负的那个狗场男孩时,男孩已经悄然长大,还长得挺拔俊逸、亮眼夺目。

    惊讶,震撼,甚至是不敢相信。当阴冽在成年日的那天第一次踏入那栋富丽堂皇的豪宅时,他丝毫不像一个被扔在狗场十几年的狗娃,反而完美长成了阴氏豪门标准级别的贵公子,比其他所有同辈都要惊艳、标致。

    正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由于外貌的影响,阴冽虽然还不至于得到认同,却被从狗场接了回去,有了位于偏院的房间。

    “狗还有住的地方了,既然这么多年都没死,就给他腾个屋子,省得外面的人知道了,说我们虐|待他。”

    “毕竟姓阴,以后该送饭送饭,再给他收拾收拾形象,拿几件其他少爷不穿的衣服过去。”

    “他说想上学?那告诉他闭紧嘴巴,别出去乱说,能做到就让他去上学。”

    从来没有如此心跳剧烈过,在大家长同意他上学时,阴冽知道,他的转折点要来了。

    他的计划,他的安排,他的梦想,他这么多年的隐忍,都会有一个交代的。

    十八岁,他十八岁才进入学院,直接攻读工商经济管理,没有人觉得他能跟上,毕竟全无基础,也没有人觉得他是真心想学习,毕竟……只是一个野种。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狗场里长大的野种,三年,学位证到手,一年,初投资成功,一年,疯狂扩张,一年,公司上市,最后一年,站上高位。

    从此,在商界翻手为云。

    期间,他倒也不是完全将心思放在事业上,抽空处理了不少人,嗯,对,就是那些折腾过他的“亲”人。

    虽说自从那些家族旧产业落到他手里后,很多人乖了不少,不过,还是需要玩一玩的。

    一口气喝尿差点儿意思,不如在空屋子里关七天,不给食水,只放一个盆子,“自产自销”,这多有趣。

    第七天结束时,阴冽亲自去看了下,人还剩一口气,盆里没有东西,有些许痕迹,被舔得干干净净。

    他哈哈大笑。

    这些人不该给他机会的,安逸窝里的娇花弱草果然没有决断力,要是换做是他,就不可能让他自己长大。

    局势已定,整个阴氏已然被他捏在手里,不过这是他本族的事情,真正让诸多人恐惧的是他在投资界的各种手段,总结一下几乎达到顺昌逆亡。

    这样的人,如何不被各界议论和质疑,可是再议论再质疑,也无法撼动其位置。

    之后,热议期过去,稳定期到来,质疑声渐小渐无,多了大量的服气和崇拜。

    其中,最不乏的便是女人的崇拜。

    外貌俊美,身家千亿,其实只这两个条件,就能够让阴冽左拥右抱夜夜笙歌了,更何况他还不到三十岁,未婚无子,简直能引无数美人主动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