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见了,却不担忧,他本就是游戏心态,又自恃外挂傍身,是以态度平静,径直问道:“不知泰山大人,可否明言,这背后有何玄机?”

    “你看你,可有半点认错的态度?”魏醒忍不住在旁讥讽,“这悔过之心能有几分真实,却是个疑问!”

    刘氏也道:“你这是何态度?”

    便连李懂也道:“七弟,你既有心认错,便该端正举止言行。”

    侧立一旁的乔其,不由摇头。

    被人千夫所指,李怀皱起眉来,暗道:这锅接得很不舒服啊!

    “无妨,”魏瑾却还是摆摆手,只是看着李怀,“你未曾看出自己,是被人陷害的么?”

    “被人陷害?”李怀闻言一愣。

    “自是如此,”魏瑾淡淡说着,目光扫过了屋中几人,人人皆是满脸错愕,“正要将这事说个明白,也好让你清醒,日后,纵不能近君子,总该是远小人的。”

    什么?

    李怀也是错愕,但马上镇定下来,眼中放光。

    这是要有翻转剧情?

    他知道下面很可能是干货,指不定还能拿到攻略,于是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老夫今日来此,便是要将这事挑明,”随后,魏瑾看向满脸疑惑的李怀,“如今是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

    李怀转身看着外面,阳光正好,未到饭点。

    但跟着就听那位老学士继续道:“婚期近在眼前!便是再疏忽,但以侯府的人手,又岂能让你这郎君不见踪影?这岂非荒谬?”

    但这确实发生了!

    李怀隐隐意识到对方想要说什么了。

    “若想做到,怕是要府中有人疏通才是。”魏瑾深深看了刘氏一眼。

    “世叔,您……”

    李懂作势欲说什么,却被魏瑾摆摆手止住,后者只看李怀:“老夫且问你,你能离府,是何人相助?可有亲近之人帮衬?”

    “亲近之人?”李怀眯起眼睛,脑子里闪过一人,于是点头。

    魏瑾不多言,话锋一转:“你去的那家楼阁,老夫略有耳闻,平日里虽有太学生光顾,但多为休沐之时,哪里就那般碰巧,偏偏让你碰上?况且,楼阁经营几十年,自有法度,什么局面未曾见过,内外皆有护卫安排,哪会轻易让人厮打?听说你当时有友人相陪,不知那二人是推波助澜,还是好言相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