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内心也很矛盾,他和说折彦质并无深仇大恨,也无权利之争,纵然有着许多富丽堂皇的借口,但他心中比谁都明白,斩杀折彦质的真正目的并不高尚,甚至可以说有些卑鄙,更多的是无奈!

    “侍制认为能挡虏人多久?还不如尽数退入京畿,哎,战与不战,实不在你我,而在于庙算。”折彦质算说了句心里话。

    “原来如此!”王秀切牙一笑,赵桓对战和的左右不定,败有罪、战亦有罪,大将们无所适从,折彦质不是不敢战,也不是战不胜,而是不能战。

    折彦质一饮而尽,悲凉地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说的好。”王秀脸色平静,不断把玩手中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