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刚装好的红木门被敲响。

    一位身着黑色长衫的男人走进来,他长相平平,身量也不高,肤色微黄,挑不出什么好看的,也捡不出什么难看的,但却丢在人群里就找不出来了,长相相当难记。

    “您就是温迟温大夫吧。”

    男人这样说道。

    温迟放下毛笔,打量了他一圈,也不在意这副面具做工粗糙是不是太过敷衍,而是问道:“是。有事吗?”

    “我家少爷请您出诊。不知可方便?”

    温迟看了看外头时辰,点点头。

    “有空。”

    “请问诊金……怎么算呢?”男人微微躬身。

    “一次一千两。”

    木匠:瞳孔地震。

    他拿着木材的手微微一抖,木材就从指尖滑落,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引来屋内另外两人的视线。

    木匠:……

    他颤颤巍巍地拾起木材,埋头干活,只当是自己太没见识,不懂他们医生的金贵。

    “给你们家少爷看病?”温迟慢吞吞的收拾起了自己的东西,什么银针什么腕枕,装备齐全。

    那男人却脸色微白,有些冷汗浸浸,“不……是我们家少爷的兄弟,最近似乎是着了风寒,有些不舒服罢了。”

    温迟淡淡瞥他一眼。

    “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