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输了几个小时,怄得想把房顶掀了,此时又口干舌燥,先拧开水喝了几口。

    方才气急败坏地尖叫道:“战祁佑,眼瞎嘛,姜棉棉那个小騒货根本就是出千!看看她那个德行……哪里有半点像总统的孩子,干嘛拦着我不让我戳穿她……”

    战祁佑皱着眉,声线冷淡而平稳:“她出千,当我二叔看不出来么?”

    姜黎听他这么说,反而嗤笑出声:“也对,二叔不可能看不出来,姜棉棉小小年纪竟然连赌场上这些下三滥的把戏都玩得6,可见是什么货色,她赢了我的钱,可丢人的却是她自己……”

    战祁佑阴着脸,没有继续开口。

    他没有姜黎那么乐观。

    姜棉棉是不大中规中矩。

    但是二叔在意么?

    显然不在意。

    宠成这样……别说骗点钱,就算杀人放火,恐怕二叔都要帮她善后呢。

    ……

    棉棉站在玄关处看着他,心虚地讪笑:“首长叔叔,您干嘛这么看着我呀?”

    战慕谦唇角微勾:“赢钱赢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