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头退到床沿外,眼中含了些薄泪,朗声道:“先生别恼我,大不了去回了父亲,让他再打上我一顿给你出气,只望先生还愿意留下教我。”

    陈淮舟见他如此剖白,心都疼得碎了大半:“不会,我不会和你父亲告状了。我也未曾恼你,你别误会,我……我只是不太习惯。阿朝别哭,我依你就是了。”

    他当真自责起来,拉过委屈巴巴的顾朝来到床边,顺从地躺下。

    “我们皆为男子,不存在男女大防的说法。方才是我怔了,没打疼你吧?”

    陈淮舟嘴角噙笑,柔柔地望着顾朝,他将近赤裸地躺在那,左边乳头足足被玩得肿大了一圈,乳肉也被捏得红一块青一块,和未遭毒手的另一边对比明显。因着汗渍和顾朝摸蹭的缘故,白的肉,黑的墨,早已混沌不分了,看得顾朝暴虐之心渐起。

    怎么会这么好哄?怎么就骚成这样?被人这样掐奶子都不会生气,反倒同他认起错来?

    顾朝盘算着要给陈淮舟一个教训,最好叫他丑态净出,向自己乞尾求饶。哪知看见陈淮舟的裸体的第一眼时,他便先无法控制地硬了。

    他顾朝对着一个男的硬了。

    陈淮舟这个勾引人的浪货,狐媚本事一点也不比他肚子里的学问少。

    “不疼,先生的力气跟小猫挠痒痒似的。”

    顾朝笑着坐到陈淮舟身侧,手上仍不停地去揉那颗硬绷的奶头。

    “嗯……”

    陈淮舟急急喘起气来,顾朝的手粗糙有茧,轻一下重一下地揪着他嫩生生的奶肉,快要将他的奶子摸到融化了,极致的快意使无人造访的另一侧奶珠也跟着痒起来。

    顾朝仿佛能看穿他心中想法,低头含上了小小的乳头:“怕用手花了字,我用嘴来帮先生可好?”

    那些墨水早就混花得看不清,顾朝因着牙痒随意扯谎,软成一滩的陈淮舟竟也未拒绝。

    顾朝的口腔潮湿滚烫,一口吞入了小半丘奶肉,舌尖来回拨弄上面的珠子,或打着圈舔舐乳晕。

    牙齿轻轻刮蹭着乳头,顾朝试探性地咬下去,见陈淮舟失神地望着床上顶幕,不自觉地挺胸往他嘴里送去,便知这人是得了趣了。

    顾朝一边啧啧有声地吸着奶,像要吞吃入腹般嘬弄,一边五指紧抓着绵软的香乳,指身深深陷入白面之间。

    陈淮舟早在不知什么时候射过一次了,花穴仍止不住地在流淫液,裤裆里活像尿过似的浸满了水,他浑身上下无一块爽利干净的地方。

    两人俱是投入,没听见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直到敲门声响起:“公子,夫人让厨房做了些你爱吃的芙蓉糕。”

    丫鬟的声音惊醒了陈淮舟,他捞过堆在床柜上的衣裳便想穿上,谁料下一秒顾朝便传人进来了。

    他的双乳还被顾朝捏到一起,饿狼似的啃咬着两颗肿大殷红的乳头,好像有些破皮了,这会正热辣辣的痛起来了。

    “阿朝,莫要闹了,她们会发现的!”

    陈淮舟急切慌乱,他们私下亲昵些也就罢了,叫人看见了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