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容一和傅深也转过头,继续朝着那棵树走去。

    只是、绕到树干后时,却发现那里空荡荡的!压根没有任何人影!

    就连周围,也没有半个影子!

    这、这是怎么回事?

    傅深问她:“怎么了?是不是看到什么东西了吗?”

    “没什么,可能是眼花了,我好像看到了只野鸡。”容一随意找了个借口。

    毕竟大晚上的,还在这森林里,要是告诉大家看到了影子,万一吓到大家、闹得人心惶惶就不好了。

    他们又走回原地,进行休息。

    想到船长刚才被吓,容一也想睡个好觉,又顺便在周围找了一堆的草药。

    她把草药部挤成汁,围着四人睡得地方洒了一圈。

    米修特疑惑的问:“这是什么?”

    “这是一种神奇的草药,可以防虫蚁等,效果极好。”容一解释。

    米修特看了看四周,发现一些原本要爬来的小虫子,还有一些山青蛙,果然转变了方向。

    他惊愕的道:“小姑娘,真的太厉害了,这一路走来,我都不相信是一个十八岁的小孩子。”

    “其实没什么,这写药理知识,都是云肆教我的,也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人。”

    容一提到云肆时,口吻间不自觉多了一抹淡淡的温馨。

    有那样的朋友,是她一辈子的荣幸。

    傅深眉心不着痕迹的皱了皱,暗中的双手紧握成了拳头。

    心里很是不悦,可却不断告诉自己:不能吃醋,不能生气,老婆只是把他当做朋友而已!他不能显得那么小气!

    他极力压着醋意,以至于没有人发现他的不对劲。

    米修特好奇的问:“云肆?他是什么人?他怎么懂这么多?”

    “他不过是一个游人罢了,从小就喜欢到处撒野,也喜欢极限的生活方式,在所有孩子穿开裆裤的时候,他就已经能上山研究一些植物了。”

    这些,都是云肆的父亲云父告诉她的。

    也不知道云肆回去后,知道他的父亲得了癌症,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