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毒还没解,可这不是还有三年时间么,何必搞得这么僵硬?

    况且,人家时灿知道说话哄人开心,还很浪漫。傅深呢?就像个木头人一样坐在旁边,说句话会死么?

    傅深面容冷硬,站起身,拽着容一的手大步离开。

    容一大声喊:“傅深,放开!要做什么?要带我去哪儿!爷爷……爷爷!”

    “啊,我这耳朵怎么了?老九,快给我看看,我好像耳鸣了,什么都听不见……”

    三个长老装耳聋眼瞎,容一就那么硬生生被傅深拽走了。

    无人的枫林,秋末时期,地面枯黄的叶子更多,如同铺上一条无边际的地毯。

    见四下无人,傅深甩开容一的说,冷声说:

    “容一,无情无义,没心没肺,不代表别人和一样,请以后去找的幸福,别再我眼前炫耀!”

    “谁炫耀了?那是爷爷问,我才不得不回答,况且,这话什么意思?是在乎……”

    “我什么意思,心里应该清楚。算我傅深他吗的犯贱,爱上这种没心没肺的女人。

    请离开,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眼前,我不想看到,更不想听到任何有关和时灿的事!”

    说完,傅深掉头就走。

    三位长老躲在一棵树后偷听,气得都拍了拍额头。

    傅深这个榆木脑袋,既然在意就挽留啊!说这些骂人的话做什么!再好的女孩子都要被他吓走了!

    真是注孤生!注孤生啊!

    容一还在原地懵了半天,好一会儿后,心情变得格外复杂。

    傅深那话,是在说在意她……他还是在意她的么?

    可、可也不知道,崔家那边怎么样了。

    容一和长老们道别后,回到家时,已经晚上八点。

    她想了想,还是忍不住、主动拨通对方的电话。

    这次接通的,是个年老的长者。

    “喂,好,请问是?”

    “是崔老先生么?我是容一。”容一紧张的做了自我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