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很面熟,是傅南霆的人,也曾在京大门口保护过她。

    舒歌一讶“你们怎么在这儿?”

    一人禀报“凰姐昨晚打电话给三爷,说了舒家的事,三爷让我们今天天一亮就过来,从今天开始守在舒家,等柏言少爷回来再说。”

    舒歌一顿。

    哥还没回来,舒家为数不多的佣人基本都是妇人,年纪又都偏大。

    傅南霆是生怕她们孤儿寡妇的被大伯和大伯母又登门欺负了。

    她倒是无所谓应付那对夫妻。

    主要是妈,性情温柔斯文,哪里吵得过那个大伯母?

    也好。

    至少这段日子,妈和华婶她们也不至于担惊受怕了。

    因为大伯一家突然从海外回流,这几天,舒歌都有些心事重重。

    这天中午吃饭时,秦晚晴知道了舒家这事,也是义愤填膺“你大伯和大伯母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舒歌用吸管搅了搅杯子里的饮料“要脸的话,当初就不会害得舒氏退市,还坑走最后一点钱,气死我爸了。”

    秦晚晴没说什么了,只宽慰“放心,现在有三爷的人在舒家护着,他们也不敢随便上门欺负你妈的。”

    舒歌点点头,目光一滑,正好看见秦晚晴手边的一沓打印稿,好像是准备的采访问题。

    其中,最上面的黑色五号宋体字格外醒目——

    采访对象舒倾舞。

    她眸一动“舒倾舞?”

    “是啊,这是我们社会组下午要采访的对象,据说是欧洲那边的华人天才音乐少女,刚从国外回来……等等,舒倾舞……?不会就是你那个贱人大伯的女儿吧?”秦晚晴一讶。

    “嗯,她是我堂姐。”

    “我去,世界还真小。”秦晚晴感叹,又极不满地摇头“真是不公平,当年你大伯卷钱跑了,带着老婆女儿去欧洲吃香喝辣,尤其把女儿当贵族一样养,你和你妈、你哥却在国内吃了好几年苦。你呢,就成天被同学欺负孤立,你哥哥也是,年纪轻轻的在商圈疲于奔命,这个时候,这个舒倾舞估计正在欧洲滋润地当公主呢!对了,还有,名门舞会,你知道吧?”

    舒歌点点头,漫不经心道“嗯。今年的快要举办了吧,怎么了?”

    当然知道这个名门舞会,就是一年一度京城上流圈单身男女的狂欢盛典。

    若是昔日父亲在世时的舒家,她倒是还有机会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