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邸凉钰?”她不屑,“你不是有事儿来求他的吧,你们这种人,物以类聚。”

    尽是以色侍人。

    绣玉拧眉,像他们这种人,他们这种是什么人?

    “我乐意,你管得着。”

    “子非鱼,安之鱼之乐。诚然我不是鱼,跟你们不一样,自然是不知道你们这些人的乐趣,呵。”这姑娘对死太监的偏见是真不小。

    啧,文化人骂人,真的是受不住啊。

    “姑娘,你说得对,物以类聚,臭鱼才能配烂虾。”绣玉点头,望向回廊边上清浅的鱼池,无奈道,“我这臭鱼说不过你.....”

    那女子轻蔑看她一眼,骄傲地抬起头。

    忽然臀上一阵力道,她一下子被人给踹进了底下的鱼池子里,池子很浅,不过及膝盖,她回头恨恨看着绣玉,“大胆!”

    “我是说不过你。”绣玉眸光流转,斜倚在廊柱上,“可我打得过你。”

    “鄙人不才,是千岁爷新过门的小王妃。”绣玉装着样子行了礼,“多多指教。”

    “你?”那人的愤怒转为了疑惑,看向绣玉的眼神逐渐奇怪起来。

    绣玉本想在她面前再耍一耍威风的,就被人给拽走了。

    邸凉钰拉着她慢悠悠走着,“爽吗?”

    “爽!”

    方才那姑娘的臀弹翘有力,踢的时候十分舒爽。

    “你踢的那人,是当今最受宠的玉贵妃。”邸凉钰含笑看了她一眼,“还爽吗?”

    绣玉:......

    “爽。”她咬牙说出来这个字。

    方才,她是不是还自报身份身份了?

    蠢货!

    “不怕么?”

    “怕什么?”绣玉看了一眼身侧的人,忽地开窍了。

    是啊,她怕什么,天塌下来,都有人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