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许承还是离开了大殿。
无相说完一大段意义不明的话之后便陷入了沉默，重新闭上了眼。还有，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许承总感觉刚刚同自己说话的并非平常的无相，倒像是谁借用了无相的身体，在对着自己说话。
“‘所有的行动最终都会导向相同的结果’？‘小幅度的更改从来都是可行的’？什么意思，听起来就像是有谁在背后操纵着一切一样……”许承思考着，没注意到擦肩而过的女子。
女子停住脚步，注视着许承离去的背影，犹豫了会儿，最终还是没打招呼。
负责打扫的和尚呆呆地看着女子，像是认出了她要叫喊，环顾四周却发现根本无人在。
许承行至大门口，雨还未停，反倒是下得更大了些。他干脆坐在了大门口，思考着这两句话的含义。这两句话看似矛盾，细想却毫无破绽。如果这两句都是真话，那么它们的主体又是什么？“行动”由谁发出？“更改”又是为了什么？
如果他没记错，无相所信仰的应该是“感官与思索之神”，民间叫法为“智慧之神”。又因为越是虔诚的信徒头发就越少，不信的人就不会掉头发，所以也有叫法是“秃头之神”。像无相这种信仰坚定的人，说话一般都神神叨叨的，头发也基本没有，但也很少说这种看似简单实则让人纠结的话——
他们一般都说些听都听不懂根本就让人没兴趣纠结的话。
通常来讲，许承也没兴趣去纠结无相的话，但这两句……实在是太不寻常了。
“不行，没有头绪，根本就没遇到过这样的人或者东西。要我猜的话倒像是有谁为了改变未来回到了过去，但由于命运的确定性故而有‘所有的行动最终都会导向相同的结果’，然后在不那么重要的事上却能做出更改故而有‘小幅度的更改从来都是可行的’，而且从‘从来’可以看出‘回到过去’这一行为已经不止一次了。”
“如果更改能保留的话，理论上来说只要重来足够多的次数命运就会发生改变。这与第一句话相矛盾，所以更改无法保留……当然也无法排除‘回到过去’这一行为本身就是有次数限制的这一可能……我怎么可能知道周围有谁是时间旅行者啊？”
许承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么认真地考虑秃头之神的信徒的话这一行为本身就够蠢的了。这群家伙通常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再者，“时间旅行者”的假设虽然在幻想作品中是个热门，但这……
这可是现实世界啊。
怎么可能会存在能够进行时间穿越的人？
但是也说不准……就因为这个世界上连神灵都存在。但七大神中也没有谁掌握着时间，更别提让某一个人进行时间穿越了。
“……”
最终，许承还是觉得不能去细想，这种话题越想越觉得会陷入死循环。他站起身，准备离开灵尽寺回到城中。
“这是什么？”
许承拨开古墙上蔓延的藤蔓，露出了下面的两行小字
“才色皆备，诗酒俱全，
最无奈青丝三千，褪去了了红尘愿。”
落款已被风尘隐去，独留一“全”字隐约可见。
“这字看起来就像无相那家伙的手笔一样……”
说归说，许承也知道这不可能。这道墙是从黎王朝时期留存下来的，这些字也透着一股子沧桑感，一看就不是无相这种木头人写得出来的。
无相说完一大段意义不明的话之后便陷入了沉默，重新闭上了眼。还有，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许承总感觉刚刚同自己说话的并非平常的无相，倒像是谁借用了无相的身体，在对着自己说话。
“‘所有的行动最终都会导向相同的结果’？‘小幅度的更改从来都是可行的’？什么意思，听起来就像是有谁在背后操纵着一切一样……”许承思考着，没注意到擦肩而过的女子。
女子停住脚步，注视着许承离去的背影，犹豫了会儿，最终还是没打招呼。
负责打扫的和尚呆呆地看着女子，像是认出了她要叫喊，环顾四周却发现根本无人在。
许承行至大门口，雨还未停，反倒是下得更大了些。他干脆坐在了大门口，思考着这两句话的含义。这两句话看似矛盾，细想却毫无破绽。如果这两句都是真话，那么它们的主体又是什么？“行动”由谁发出？“更改”又是为了什么？
如果他没记错，无相所信仰的应该是“感官与思索之神”，民间叫法为“智慧之神”。又因为越是虔诚的信徒头发就越少，不信的人就不会掉头发，所以也有叫法是“秃头之神”。像无相这种信仰坚定的人，说话一般都神神叨叨的，头发也基本没有，但也很少说这种看似简单实则让人纠结的话——
他们一般都说些听都听不懂根本就让人没兴趣纠结的话。
通常来讲，许承也没兴趣去纠结无相的话，但这两句……实在是太不寻常了。
“不行，没有头绪，根本就没遇到过这样的人或者东西。要我猜的话倒像是有谁为了改变未来回到了过去，但由于命运的确定性故而有‘所有的行动最终都会导向相同的结果’，然后在不那么重要的事上却能做出更改故而有‘小幅度的更改从来都是可行的’，而且从‘从来’可以看出‘回到过去’这一行为已经不止一次了。”
“如果更改能保留的话，理论上来说只要重来足够多的次数命运就会发生改变。这与第一句话相矛盾，所以更改无法保留……当然也无法排除‘回到过去’这一行为本身就是有次数限制的这一可能……我怎么可能知道周围有谁是时间旅行者啊？”
许承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么认真地考虑秃头之神的信徒的话这一行为本身就够蠢的了。这群家伙通常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再者，“时间旅行者”的假设虽然在幻想作品中是个热门，但这……
这可是现实世界啊。
怎么可能会存在能够进行时间穿越的人？
但是也说不准……就因为这个世界上连神灵都存在。但七大神中也没有谁掌握着时间，更别提让某一个人进行时间穿越了。
“……”
最终，许承还是觉得不能去细想，这种话题越想越觉得会陷入死循环。他站起身，准备离开灵尽寺回到城中。
“这是什么？”
许承拨开古墙上蔓延的藤蔓，露出了下面的两行小字
“才色皆备，诗酒俱全，
最无奈青丝三千，褪去了了红尘愿。”
落款已被风尘隐去，独留一“全”字隐约可见。
“这字看起来就像无相那家伙的手笔一样……”
说归说，许承也知道这不可能。这道墙是从黎王朝时期留存下来的，这些字也透着一股子沧桑感，一看就不是无相这种木头人写得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