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当即驱散了围在罗迟身旁的人,想封锁消息,可惜剪彩本来就有现场转录,刚才的事故已经被有些媒体放了出去。

    肇事者是市长的女儿,C市似乎要掀起轩然大波。

    孟暨南试了试她的鼻息。

    没有了。

    他的胸口发闷,知道她一直不相信他。

    采取这么决绝的方式,将市长的家事暴露在大众面前。

    同样给了孟暨南一个契机,将市长干的事趁着这个机会全部放出来。

    真的是契机吗?

    孟暨南亲手替罗迟盖了白布,还好,就算死,依旧漂亮着。

    还不如说是,罗迟逼着他走与罗市长决裂的那条路。

    C市的血雨腥风,大概是要开始了。

    罗迟赌对了。

    上次是捅了刀子导致的胸口疼,这次是浑身上下每个地方都刺骨的疼,头顶是老式的房梁,罗迟便知道自己回来了。

    在现世三天的辛苦和疼痛似乎都值得了,她的眼角划了滴眼泪。

    也算是经历了两次死亡,罗迟不知是该感叹自己幸运还是不幸运。

    身上的疼刺激的她想不多东西,只能又晕晕沉沉地睡去。

    有人替她上药。

    罗迟抖了一下,睁开了眼睛,一个更圆润的软软。

    她嗓子嘶哑的厉害,唤了软软一声。

    软软惊呼了一下,竟然立马跑了出去,又“蹬蹬”地回来替她捏好被子,这才呼啦啦又进来一个人。

    罗迟不认识。

    但显然来人认识她,直接喊了罗迟一声姐姐。

    姐姐?

    再想到软软,这里难道是塞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