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或许是我看错了罢!”

    司徒蒙淡定地回到自己的座位,拿起酒杯想要喝酒,大皇子也拿着酒杯,一脸期待地盯着司徒蒙。

    酒杯碰到了嘴唇,司徒蒙却突然又把酒杯拿开了,问:“殿下您不喝么?”

    “喝!喝!当然喝!”大皇子给自己猛灌了一杯酒,一口饮尽。

    热酒下肚,很快大皇子便觉得浑身难受,像被火烧一般,尤其是身后某个部位,急需人给他散热。

    司徒蒙却放下了酒杯,翘着二郎腿在桌边吃东西,不得不说,这里虽然是一个酒庄,但菜品还是不错的,能比得上贤王府的厨师。

    景深收到恭具仁的消息,用最快速度赶来,他大皇兄是个什么德行,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司徒蒙落在他手里,不就被弄的渣都不剩?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闯进酒庄,找到了大皇子与司徒蒙所在的房间,破门而入。

    “阿蒙,你没事吧?!”景深人未进去,声音先到,待拨开前方护卫,看到司徒蒙时,他整个人怔了怔。

    “你来啦!来来来,坐下一起吃饭,这儿的菜不错!”

    景深:“……”

    此时此刻,司徒蒙正坐在桌边大快朵颐,而本该兴风作浪的大皇子,则被一条腰带捆住了手脚,在地上一边蠕|动一边发出|呻|吟|声……

    总而言之,跟景深想的完全不同。

    景深呆站了一会儿,抬了抬手,让人把大皇子带回去,自己坐下来,与司徒蒙一起吃饭。

    他正要拿起旁边的酒杯,却被司徒蒙阻止了,“那酒杯有问题,你喝我这个……算了,还是喝茶罢。”

    景深“噢”了一声,听话地拿茶杯倒了一杯茶。

    尽管偷人没成,但在景深这里,大皇子已经进入了他的黑名单了。他回去后即刻就让人把静王这几年做的荒唐事以及王府后院养的一大群禁脔的证据搜集起来,然后以匿名的方式送到了陈相身边的红人,御史大夫手上。

    青衣本来就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他收到了匿名信,派人确认了这些资料的真实性之后便立马草拟奏折,翌日便在朝堂上掀起了风浪。

    也是近日因为新皇家猎场的事故,大家见皇帝不高兴,便都夹着尾巴做人,御史台无人可参无事可奏,每个人都闲得发慌,难得捉到皇子的小尾巴,整个御史台都沸腾了,打了鸡血般轮番上阵,大有一种势要把静王参成刺猬才肯罢休的架势。

    静王平时上朝就是一打酱油的角色,难得被人从背景板里掀了出来,整个人都懵了,愣在当场张着嘴话都不会说了。

    幸亏追随他的皇长子党及时跳出来为他说话,不然他连自己是怎么被唾沫喷死的都不知道。

    静王暂时被皇帝禁足了,不能离开静王府,同时皇帝还下了令,将静王府内所有禁脔都赶了出来,王府中不能再出现这些不三不四的人。

    然而景深的复仇还没结束,他请了自己亲娘帮忙,收到儿子提示的简贵妃在陪皇帝批奏折时,状若无意地提起了大皇子这件事,轻描淡写地说:“唉,静王如今这般,或许是因为还没成家立业的缘故,所以才不够沉稳,,陛下您看淳儿,也是成了家之后,性子才稳重下来,若是静王府中有女主人看着,哪能做出这样的荒唐事呢?”

    皇帝听了简贵妃的枕边风,回头一想,觉得简贵妃说的不无道理,况且大皇子封王已经有好几年了,王府中始终没有一个主事的也不好,便拍板要给大皇子选一位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