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出事了。”
一大早，万相的房门就被敲响了。
蔺至从起居室沙发上一翻身坐起来，起得太猛，晃悠了两下才坐稳当。
他伸手抹了把眼睛，眼皮底下干瘪得厉害，可能上火了。
昨晚大事没干成，神经绷得太厉害，后遗症有点儿大，后半夜一放松就呼呼睡着了。
一觉睡到现在，还有点儿不够睡的意思。
里边卧室传来动静，万相披了件睡衣拖着脚步走出来。
那步伐听着有点儿沉重。
像是没怎么睡好，很疲累的样子。
万相揉着太阳穴坐在沙发上，整个人往后一仰，全程都没怎么睁开眼睛。
他就坐在蔺至睡觉时头枕过的地方，把蔺至当枕头的抱枕给当了坐垫。
蔺至偏过头看万相，先展露一个刚睡醒的呆萌笑容：“哥哥，你醒啦。”
一开口，把他自己都惊了一下。
嗓子是哑的，还真上火了。
万相偏头望过来一眼，从那吝啬的视线缝隙里瞧见蔺至盘腿坐在旁边，小小的一团。
蔺至头发原本就多，睡一觉显得更蓬松了。神奇的是，这会儿头发竟然随着主人苏醒逐步自动往头皮上贴。
他此刻就这么偏过头冲万相笑，因为还没怎么睡醒，眼皮都不太能睁得开，嘴角上扬，看上去傻乎乎的。
万相收回目光，伸长胳膊，手指没入那头毛茸茸的黑发里，揉了揉。
蔺至就跟个不倒翁似的，被他揉得随着节奏左右摇晃。
幸亏他盘了腿，否则真有可能一个重心不稳翻倒。
万相的指腹有点儿凉，他又没戴手套，触到头皮，蔺至先是被冰了一下。
大概那手指摸到了哪根神经线，让他整个头皮都在发麻。这股子麻一路窜到了耳后，隐隐还有要往脖颈窜的趋势。
蔺至眯了眯眼。
有点儿舒服。
一大早，万相的房门就被敲响了。
蔺至从起居室沙发上一翻身坐起来，起得太猛，晃悠了两下才坐稳当。
他伸手抹了把眼睛，眼皮底下干瘪得厉害，可能上火了。
昨晚大事没干成，神经绷得太厉害，后遗症有点儿大，后半夜一放松就呼呼睡着了。
一觉睡到现在，还有点儿不够睡的意思。
里边卧室传来动静，万相披了件睡衣拖着脚步走出来。
那步伐听着有点儿沉重。
像是没怎么睡好，很疲累的样子。
万相揉着太阳穴坐在沙发上，整个人往后一仰，全程都没怎么睁开眼睛。
他就坐在蔺至睡觉时头枕过的地方，把蔺至当枕头的抱枕给当了坐垫。
蔺至偏过头看万相，先展露一个刚睡醒的呆萌笑容：“哥哥，你醒啦。”
一开口，把他自己都惊了一下。
嗓子是哑的，还真上火了。
万相偏头望过来一眼，从那吝啬的视线缝隙里瞧见蔺至盘腿坐在旁边，小小的一团。
蔺至头发原本就多，睡一觉显得更蓬松了。神奇的是，这会儿头发竟然随着主人苏醒逐步自动往头皮上贴。
他此刻就这么偏过头冲万相笑，因为还没怎么睡醒，眼皮都不太能睁得开，嘴角上扬，看上去傻乎乎的。
万相收回目光，伸长胳膊，手指没入那头毛茸茸的黑发里，揉了揉。
蔺至就跟个不倒翁似的，被他揉得随着节奏左右摇晃。
幸亏他盘了腿，否则真有可能一个重心不稳翻倒。
万相的指腹有点儿凉，他又没戴手套，触到头皮，蔺至先是被冰了一下。
大概那手指摸到了哪根神经线，让他整个头皮都在发麻。这股子麻一路窜到了耳后，隐隐还有要往脖颈窜的趋势。
蔺至眯了眯眼。
有点儿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