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备用系统是有的？那启用条件呢？”
“启用条件？正式系统是灵犀的一部分，除非灵犀自个儿出了问题，不然管你有什么理由，用了备用系统，就等着被灵犀扒皮吧！”说到此处，郑荣蓦地明白过来，“灵犀真的出问题了吗？”
温峰道：“就算真出了问题，我们也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黎镜生的话虽不可全信，可你问问又不打紧，万一他说的是实话呢？”
“那你怎么分辨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呢？”
郑荣笑道：“我不了解黎镜生，但我对灵犀还是熟悉的。灵犀近来确实古怪，之前大小姐在时，他何其风光，如今一对比当初，谁不说研究所落魄了？什么灵犀因为大小姐的死，无心管事，退居幕后，那都是骗傻子的，我从来都不信。”
“研究所落魄了吗？它在我眼里还是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
“也是，再落魄也是压在我们头上的高山，我们翻不了身。”郑荣叹了一口气，继续说，“你也别想太多了，不管灵犀是不是真有问题，研究所一下两下也垮不了。你不如抓紧时机，争取早日打开遗境，把若梅救出来，再好好教导柔柔，到时候日子总比现在好过。”
“是，打开遗境才是眼下最要紧的事。我想单独联系一下张清桐。”
郑荣道：“那我走了。”又问，“柔柔真没事对吧？她什么时候会回来？”
“就这两天，黎镜生不会为难她的。”
郑荣得到答案，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温峰立即联系张清桐，仍是问他备用系统，并说：“我知道你之所以想要我这栋办公楼，就是为了备用系统。”
张清桐道：“大小姐毕竟是我亲妹妹，当初我一朝糊涂害了她，到现在都良心难安。我也不瞒你说，我想要你这栋楼，确实是为了备用系统，但这只是我的执念罢了，不代表备用系统里真的有什么。”
“如果什么都没有，张所长何必执着多年呢？”
张清桐反问：“你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是不是有谁和你说了什么？你先别告诉我，让我猜一猜，是不是黎镜生？”
温峰也不卖关子，老老实实地说：“恭喜你，猜中了。”
张清桐道：“除了他也没别人了……应该说除了他，其他惦记大小姐的东西，恐怕没脑子设局让你上钩……”
之后，他可能是想到了什么，当着温峰的面，在屏幕里脸色大变。
“告辞！”张清桐连句客套话都不讲，直接消失了。
温峰自言自语：“看来他知道了。”
姜许坐在盒子里，不自觉问出了声，“知道了什么？”
知道她是大小姐了吗？
她又想起了黎镜生。
“启用条件？正式系统是灵犀的一部分，除非灵犀自个儿出了问题，不然管你有什么理由，用了备用系统，就等着被灵犀扒皮吧！”说到此处，郑荣蓦地明白过来，“灵犀真的出问题了吗？”
温峰道：“就算真出了问题，我们也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黎镜生的话虽不可全信，可你问问又不打紧，万一他说的是实话呢？”
“那你怎么分辨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呢？”
郑荣笑道：“我不了解黎镜生，但我对灵犀还是熟悉的。灵犀近来确实古怪，之前大小姐在时，他何其风光，如今一对比当初，谁不说研究所落魄了？什么灵犀因为大小姐的死，无心管事，退居幕后，那都是骗傻子的，我从来都不信。”
“研究所落魄了吗？它在我眼里还是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
“也是，再落魄也是压在我们头上的高山，我们翻不了身。”郑荣叹了一口气，继续说，“你也别想太多了，不管灵犀是不是真有问题，研究所一下两下也垮不了。你不如抓紧时机，争取早日打开遗境，把若梅救出来，再好好教导柔柔，到时候日子总比现在好过。”
“是，打开遗境才是眼下最要紧的事。我想单独联系一下张清桐。”
郑荣道：“那我走了。”又问，“柔柔真没事对吧？她什么时候会回来？”
“就这两天，黎镜生不会为难她的。”
郑荣得到答案，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温峰立即联系张清桐，仍是问他备用系统，并说：“我知道你之所以想要我这栋办公楼，就是为了备用系统。”
张清桐道：“大小姐毕竟是我亲妹妹，当初我一朝糊涂害了她，到现在都良心难安。我也不瞒你说，我想要你这栋楼，确实是为了备用系统，但这只是我的执念罢了，不代表备用系统里真的有什么。”
“如果什么都没有，张所长何必执着多年呢？”
张清桐反问：“你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是不是有谁和你说了什么？你先别告诉我，让我猜一猜，是不是黎镜生？”
温峰也不卖关子，老老实实地说：“恭喜你，猜中了。”
张清桐道：“除了他也没别人了……应该说除了他，其他惦记大小姐的东西，恐怕没脑子设局让你上钩……”
之后，他可能是想到了什么，当着温峰的面，在屏幕里脸色大变。
“告辞！”张清桐连句客套话都不讲，直接消失了。
温峰自言自语：“看来他知道了。”
姜许坐在盒子里，不自觉问出了声，“知道了什么？”
知道她是大小姐了吗？
她又想起了黎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