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这到底是干嘛来得?怎么成了帮工了?”

    跟一位名为景天的少年在一块拼桌吃饭时,看着景天那叮叮当当数钱数得很欢悦的模样,徐长卿眼角抽搐了两下,有些怀疑人生了。

    “你不成帮工,难不成还想去做老板?”

    景天翻了个白眼,“我说徐长卿,人还是脚踏实地点好。别心大,想那些有的没的。”

    “老大说得对。”

    许茂山吃饭吃得满嘴油,随口附和了句,又道,“这里饭菜真好吃。最关键的是,竟然管饱!我太幸福了。老大,我以后干脆不去永安当了,就在这做帮工算了。”

    “不去怎么行?”

    景天自然是不同意的,“会扣工钱的。”

    “那值几个钱?我们在这里赚三四天。都要赶上永安当做一个月了。”

    何必平道,“还是这里做划算。”

    “是啊。说来还是铁甲医神大方。啧啧。”

    景天也是一脸满足、但转而又很是遗憾,“可惜,我去戏剧院报了名,没有入选下一部戏剧的角。若是不然,肯定赚的更多。”

    “你竟然去报了名竞选角色了?!”

    何必平愣了一下,继而有些懊恼、愤恨道,“景天这种好事,你竟然不叫上我?!”

    “嘿嘿。下次一定叫上你!”

    “什么时候竞选的?”

    何必平道,“我怎么不知道动静?”

    “有事没事多去戏剧院溜达溜达你不就知道了。”

    景天鄙夷道,“两耳不闻窗外事。怎么可能知道天下大事?”

    他看向徐长卿,“徐长卿,你说是不是?”

    几人相遇徐长卿,纯属机缘巧合。

    是以,现在的景天并没有叫徐长卿白豆腐。

    “景天说得对。”

    徐长卿认真点了点头,“下山以来。了解的越多,越知道自己的贫瘠与不足之处。只有亲眼见了,亲手做了,方知一些人、一些事的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