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初筵:“就是从记事开始到现在,期间回想起来之前的事,也是出于一场,意外。”

    他明显是不想提这段回忆,寥寥两个字带过,苏止棘的脸色也不自然。

    幕初筵接着道:“就像是多了一份阅历,其余的都没什么异样。”

    宫九歌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苏止棘问:“这人之前的记忆,你有么?”

    宫九歌:“一部分,不全。”

    有了苏止棘的猜测,宫九歌再也难以用第三方的目光去看待尹无笙的那段过往了。

    “还是想不起来。”她咬着下唇,仔细回忆失败后说。

    幕初筵:“别勉强了,慢慢来。”想不起来也不是什么要紧事!

    宫九歌脑子发涨,先前属于尹无笙的记忆碎片迫不及待地闯进来,强行放大,接着她眼前一黑,下一秒便没了意识。

    “九歌!”

    苏止棘离着近,出手将人接住。动静说小不小,吸引了部分视线。

    有人问说:“少宗主这是怎么了?”

    “贪杯喝多了,”苏止棘从轮椅上站起身,抱着人对洛玄奕道,“本宗主先送她去休息的地方。”

    洛玄奕差了宫人引路。

    幕初筵也跟着一并出去了。

    旁人见状,也都信了苏止棘的说辞,将视线挪开了去。

    抱着人的苏止棘状态并不容乐观,入手先是低于常人的温度,远不是这个季节常人能保持的体温。还不说人被他抱上后,体温越来越低,如果不是人还有气息,他都要觉得自己抱着的是个刚从冷冻柜里取出来的尸体。

    看着苏止棘动作僵硬,幕初筵尚且不解:

    “这么沉?我来吧!”

    然后,他刚伸出手,袖口就钻入冷气,人整个愣住了。

    “怎么还成冰棍了!”

    看着苏止棘状态不佳,幕初筵从空间内取出一件去年冬天塞进去的大麾,直接裹在了宫九歌身上,将人带到了客房。

    苏止棘伸手把脉,手指下面像是按着冰块,别说脉搏,就连心跳都要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