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你的夫人,常年不见一面,何不早日和离?”慕容桀问道。

    “没有这个必要!”萧枭的声音带着一丝沉郁,仿佛空气一下子凝滞住,他呼吸不过来。

    “本王对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情,并不是很清楚,只是当初你爱壮壮,爱得死去活来,最后,在可能得到的时候,你放弃了。”

    萧枭转过头,掀开帘子看着外面寂静的空巷,“或许这样更好。”

    了无牵挂,纵然有朝一日,死在战场,马革裹尸归,也不会有人太过伤心。

    慕容桀没再说这个话题,沉默在两人中间蔓延。

    许久,萧枭才道:“夏丞相遭此重挫,夏子安是她唯一的女儿了,希望他能念在这一点上,对她手下留情,你去找西门晓月,不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吗?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慕容桀却淡淡地道:“不,让他放过子安,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本王教唆西门晓月,只是因为近日不高兴了,想寻些乐子。”

    昨夜那一场僵尸病盛宴的罪魁祸首,就是他,几百人被咬,都是他们精心安排的,只是夺走他的命根子,算是便宜了他。

    但是,一切都只是暂时的。

    萧枭淡笑了一声,显然不相信。

    ————老子是悲催的丞相小二的分界线————

    相府里,老夫人看到下部浑身是血的儿子,气得浑身颤抖。

    夏丞相痛得昏过去了,大夫来到的时候,摇头道:“老夫人,老夫无能为力了。”

    “他会死吗?”老夫人眼底淬了寒冰。

    “于性命无碍的,但是,相爷以后和宫里的公公便无分别了。”大夫叹息道。

    老夫人恨得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这就意味着,他这一脉,从此是要断后了。

    她命人取出一大笔的银子给大夫,冷声道:“这件事情,还望大夫保守秘密,若有一丁点风声传了出去,仔细你一家大小的性命。”

    大夫摆摆手,“银子老夫不要了,此事关系相爷颜面,老夫自然闭口不宣。”要了这笔银子,也不知道是福是祸,还是不要为好。

    “那就好!”老夫人道。

    大夫犹豫了一下,“相爷的伤口已经处理过了,老夫不说,但是难保给相爷处理伤口的那人不会往外说。”

    老夫人缓缓地坐下来,“来人,送大夫!”

    大夫拱手而去。

    老夫人坐在床边,整个人不断地在颤抖,又气又悲,“来啊,把伺候相爷的人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