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孤儿(2/2)
“我知道。”
“我是孤儿了。”
“我知道。”
一老一少陷入了沉默。风似是怕惊扰到他们一样轻轻地吹过，撩起他们同样细软、稀少的头发。
刘老汉拍了拍裤子上的烟丝，喉咙里像是塞进了块秤砣，声音哽咽地说：“你妈妈跟我，没有私情。”
小许序抬起头来，好奇地问：“什么是私情？”
刘老汉摇了摇头，他站起身来，腰似乎比来时更弯了。
他一拐一拐地走了。
天色渐渐地暗下，许序把厨房的门锁上，双手撑着墙壁，双脚一跳一跳地爬了上去，把钥匙放进高高的小石洞里。
然后他洗澡，洗衣服，写作业，并在九点来临之前上床睡觉。
让他失望的是，这一夜无梦。他想见到的人一个都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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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孤儿了。”
“我知道。”
一老一少陷入了沉默。风似是怕惊扰到他们一样轻轻地吹过，撩起他们同样细软、稀少的头发。
刘老汉拍了拍裤子上的烟丝，喉咙里像是塞进了块秤砣，声音哽咽地说：“你妈妈跟我，没有私情。”
小许序抬起头来，好奇地问：“什么是私情？”
刘老汉摇了摇头，他站起身来，腰似乎比来时更弯了。
他一拐一拐地走了。
天色渐渐地暗下，许序把厨房的门锁上，双手撑着墙壁，双脚一跳一跳地爬了上去，把钥匙放进高高的小石洞里。
然后他洗澡，洗衣服，写作业，并在九点来临之前上床睡觉。
让他失望的是，这一夜无梦。他想见到的人一个都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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