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混蛋的意思很明白,你想让秦桧继续这样展览,那就堵着门不让我进好了。

    大不了我继续带着他在城内游街……

    的确是游街。

    可怜的秦御史被按在棺材里,被驴车拉着一路展览,顶着个猪头和浑身疼痛,在两旁哄笑谩骂羞辱中简直是生不如死。虽然沿途遇到不少熟人甚至官员,但都被那些具装骑兵吓得不敢上前,哪怕他呼救也没人理,此刻都已经快要心如死灰了。

    他正目光空洞地倚在棺材里,仿佛已经放弃挣扎,下辈子就与这口棺材为伴,不过王跃的话仍旧让他一下子坐起……

    “谭太尉,下官正是要去敲登闻鼓!”

    他举着手尖叫。

    因为喊声太激烈,还让嘴里伤口又涌出了鲜血。

    “太尉,您看,我可没撒谎!”

    王跃笑着说道。

    秦桧是聪明人,谭稹不放行结果就是继续纠缠,而纠缠越久他受的罪也就越久啊!

    既然这样还不如干脆来个痛快的,任凭这个恶魔摆布。

    既然不能反抗,那就……

    那就那样吧!

    “冠军侯,你这可是擅自调兵啊!”

    谭稹似笑非笑地说道。

    他才不管秦桧受不受罪呢。

    他这句话一说,王跃就知道这是敌人,背后是不是梁师成不好说,但绝对是想弄死他的,一张嘴就给他扣上个擅自调兵的帽子,然后岂不是要升级为谋反?

    “太尉,您这话我就不懂了,王某乃是奉召带着部下进京,何来擅自调兵一说?”

    王跃说道。

    “官家召你进京,可没召你乱京。

    阁下率领具装骑兵,在开封城内横行无忌,公然打砸大臣府邸,绑架御史扰乱民间,老夫是不是该问冠军侯是不是想谋反?”

    谭稹冷笑道。

    这目的就昭然若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