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钊会意,就把周雨从椅子上解开。

    “安排酒菜送房间里来,”秦嬴政对李钊说,“周老板要给我们践行。”

    李钊一愣,还有这操作?这也是行规?

    但秦嬴政既然这样说了,那就只能照办。

    李钊正要给服务台打内线,周雨说“菜就免了,拿瓶酒来,走个过场就好。”

    秦嬴政点头“那就按周老板说的做。”

    李钊急忙应。

    不多时,酒店服务生送来一瓶昌河特酿,外带几只酒杯。

    秦嬴政和周雨在桌前四平八稳坐了,李钊赶忙把两个酒杯满上。

    两人面对面,先是对饮两个酒。

    第三个酒,周雨擎杯,说“送君一程,两不相干。”将杯中酒喝一半,剩下洒在地上。

    秦嬴政致谢,说“大道通天,各行半边。”杯中酒也饮了一半,将残酒洒在地上。

    周雨起身,转身要走,秦嬴政忽然抬起手掌,在他后颈上抹了一把。

    “扑通”一声,周雨晕倒在地。

    叶小双吓一跳,下意识摸摸自己后颈,怎么觉得秦嬴政这一手,自己似乎也着过?

    “秦始皇,”叶小双低声叫道,“你干嘛弄晕他?”

    “给他治病。”秦嬴政一面说,嘴里吐出一块药棉,李钊急忙伸掌接了,扔去洗手间。

    叶小双这才明白,原来秦嬴政忽然间变了声音,是因为口腔里含了药棉。

    李钊将周雨挪到沙发上。

    秦嬴政拿出针灸包,隔着周雨衣服,在他身上下了七八针。

    停针二十分钟,捻了一次,又停针十分钟,取针,对李钊说“我们走。”

    下来楼,三台途锐一个踪影也没有,“后勤”都消失了。

    只有那台辉腾在小广场泊着。

    十几分钟的时间,出了昌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