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人捅死的。”

    “具体是什么情况,你和我说说。”

    “和公子你说?你……你是官爷吗?”

    “莫乾,给他看印信。”

    “哇,大人,你……你是什么官?”

    “钦差……”

    ~~

    次日,平阴县衙。

    “杨大人,大事不好了,有个钦差到了大寨村,在查刘文的案子……”

    平阴县令杨启丰听了,脸色一变,踱了几步,问道:“近日有钦差要巡视平阴县的公文吗?”

    “没有,实不知是哪来的钦差。”

    “太巧了啊,这么快到大寨山去查刘文?去查查来的是谁。”

    “学生马上去查,大人可要去大寨乡迎一迎。”

    杨启丰想了想,摆了摆手,道:“不急,不急,他既未知会,现在去见他还太早了,显得我心虚,先等两天,观望观望。”

    “那范家那边?”

    “范英弈是聪明人,不会露了马脚的……”

    话虽如此说,杨启丰依然感到心中不安。

    这天夜里,他独立坐在屋中,思考着这件事,忍不住长吁短叹。

    他的老妻吴氏过来,低声道:“老爷今日怎这么早下了衙?”

    “有些事要想一想。”

    “老爷,阳儿的婚事既然说定了,这聘礼……”

    杨启丰疑惑道:“聘礼怎么了?”

    “未免寒碜了些,即使是普通人家礼银也该有六十四两,我们这官宦人家若不再多拿些,如何说得过去?”

    “家中帐上还有多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