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小人只来过长安城两三次,其中一次还是被抓紧大牢,怎能说清道路,阿贵他住在长安二十年了,想来说的应该正确吧。”

    晕死,李钰的两个跟班,一个比一个奇葩,一个来了长安三次,另一个在长安城长大,都不敢肯定,是否能找到去东宫的路。

    “唉,也罢,就听阿贵的,怎么说他也在长安住了二十年了。驾!驾……”

    “郎君……郎,君!”

    “吁,!何事?”

    李钰放慢了速度,扭头问道。

    曾贵尴尬的摆出一副,不死不活的表情出来;“启禀郎君,净街鼓响了……”

    “什么?怎么搞的?我草……”

    “阿贵,你靠近过来点,快点。”

    “郎君,有何吩咐?”

    “哎呀!”

    曾贵刚将马匹靠近李钰,就被李钰一巴掌拍在了后脑勺上。

    还好李钰就是一时气氛,压根儿就不舍得用力,打自己的跟班。

    “郎君别打了,小人以为这个方向是对的呢!”

    曾贵知道李钰不是真打,嬉皮笑脸的说道。

    “对?

    方才上一个路口,拐弯的时候,你也说是对的,

    再前头那个路口,你说绝对正确,现在呢?

    本郎君叫你们带着,兜兜转转的浪费一个时辰了,我,叫你对,……我叫……你对……”

    “哎呀,小人知错了,呀……别打了郎君……”

    大牛骑在马背上,乐呵呵的看着,自家郎君与曾贵,杀的难解难分。

    赶紧呐喊助威;“郎君,快,快调转马头,别叫贼子跑了。

    那贼将!

    休伤我家主公,俺常山赵子龙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