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都不用问就知道,你没有去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

    梁兴听到这话,高兴的不行,要是被怀疑,那可不是好事了。

    “家主,那咱们年前应承那些农户的土地,还要不要兑现,请家主示下,小人见了那些人,也好有个话说。”

    “为何不兑现,咱们又不缺银钱绢帛,横竖就二十万的事,有什么着急的。

    你不要一次弄得太多,夜里你带人过来,拉上几车出去,没几天就拉够了的。

    我交代前头银库里,给你留个门,搬好你要的,你只管带人来拉就成。

    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把事弄成了,谁知道?

    还不用吵架抬杠的,多好?”

    “家主当真英明,小人就没想到这些,只那柳大管事看我不顺眼,就日日提心吊胆的。”

    “你怕啥,为人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惊鬼敲门,你只做好你的差事,安安生生的。

    柳叔就是拿着阿耶给的李氏族牌,也管不到你头上,何必庸人自扰?”

    “那是,那是,小人又不干那些个狼心狗肺的事,自然不怕柳大管事的族牌,

    只是他杀人太多,一身的煞气,别说小人,哪个看见他不哆嗦?”

    “这倒也是,柳叔脸上的刀疤,谁看了都害怕。

    不说这些了,你那四万贯的,弄了多少土地出来,叫我心里也好有个数。”

    梁管事直接从怀里掏出来个本子,翻开到中间一页,

    “家主请看,有些庄户不肯卖,小人才将银钱提了一倍,这有些甲等地,一亩要废去一贯快半,

    这乙等地,有九百钱的,也有六百多钱的,也有一贯的,

    丙类土地,就便宜了一些,基本都是三百钱到五百钱左右。

    咱们那四万贯,弄回来了两万两千一百三十亩,且已经写好文书过了契约,衙门里也备过了案。

    铁定已经是咱们府里的田产了,地上的一草一木都是咱们的。”

    李钰查看着账本,嘴里夸奖着;

    不赖,你办事确实有一手,一亩一亩的写的很清楚,

    连具体地形在哪里,附近有何样子,都记录在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