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奕行打断了秦秋声正在说的话:“谢长乐。”他停顿了片刻,居高临下地说,“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做这种自作主张的事情。顺便,安排好你的私人时间。”

    听到这番说辞,让谢长乐更加的内疚了。

    秦秋声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他却把人带来陪傅奕行,这和把人推到火坑里有什么区别?

    谢长乐当即站了起来:“那我们走,去其他地方。”

    秦秋声也跟着走出了座位。一时间,只有傅奕行还坐在原位上。他抬起下颚,直视着谢长乐,嗓音低哑:“谢长乐,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谢长乐:“?”

    他条件反射地摸了摸手机所在的位置,再回头一看,座位上空空如也。

    没有东西落下啊。

    在确定了以后,谢长乐朝着秦秋声走去:“我们换一家餐厅好了……”

    话还没说完,身后传来刺耳的一声。谢长乐下意识地回头一看,椅子被人推到了一边,傅奕行站了起来,眼眸黑沉沉的。

    他缓缓地说:“我让你走了吗?”

    谢长乐:“?”

    难道还要给你打个五百字的申请不成?

    他还没来得及回话,秦秋声已经先一步挡在了他的面前,直面着傅奕行。

    秦秋声温和有礼地说:“傅先生,我想长乐并不是您的员工,您也没有资格如此盛气凌人的对待长乐。”

    说完以后,秦秋声侧脸对谢长乐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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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谢长乐点点头,只是刚迈出一步,就被一股力气拽了回去,被迫站在了傅奕行的身旁,右手手腕被紧紧锢住,挣脱不得。他的皮肤本就生的白,这么一下子就出现了一条嫣红的痕迹。

    傅奕行一字一顿地说:“资格?”他扫过了秦秋声,继续说,“我想我有这个资格。”

    秦秋声上前一步:“你放手!”

    傅奕行将谢长乐拉到了身后,避开了秦秋声的手。他就像是得到了猎物的胜利者,眉眼间皆是优越感:“忘了介绍,我是他的丈夫。”他问秦秋声,“那么现在,我有这个资格了吗?”

    谢长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