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脸上挂着笑容,微笑道:“贤侄啊,在座的诸公,都对你仰慕已久。你做的诗,不仅是在座的人能唱能咏,襄阳城中大街小巷的孩童都能背诵。而你写出的字,也让在座的诸公钦佩,很想亲眼见你挥毫。贤侄加冠之龄,却身居高位,名扬天下,古往今来也实属罕见啊。”

    王磊自谦道:“景升公过誉了,晚辈受之有愧。”

    “王州牧年纪轻轻,却不骄不躁,这份气度,当真是不凡。”

    一名中年人赞叹道。

    此人峨冠博带,长须飘飘,坐在厅中,却像是神仙中人,处处有着潇洒出尘。

    刘表摆手指着中年人,酸溜溜的说道:“这是水镜先生司马徽,我来襄阳一年多,数次邀请司马徽入仕为官。可惜的是,他每一次都拒绝,甚至连襄阳城都不来。这一回看在贤侄的面子上,终于来了一趟襄阳城,老夫也是借着贤侄的面子才能见到他。”

    司马徽微笑道:“景升公一番话,司马徽心中着实不安。襄阳城文风汇聚,人杰地灵,但毕竟沾染了官场的气息,我不喜官场,少来襄阳也是正常的。”

    那洒脱自然的气度,让刘表一阵无奈。

    王磊心中激动,微笑着说道:“司马先生谬赞,磊愧不敢当。若是司马先生再夸奖一番,恐怕我就要飘飘然,连自己的姓名都要忘记。”

    “哈哈哈……”

    司马徽一番大笑,连呼有趣。

    “王州牧来了襄阳,今日若是不留下几幅墨宝,我是不同意的。想离开襄阳,得送我一副墨宝才行,否则决不让王州牧离开。”

    声音洪亮,中气十足。

    语气有着强硬,但却让人难以生气。

    王磊循着声音看去,说话的人三十多岁,器宇轩昂,气质儒雅,风姿卓越。

    刘表介绍道:“此人是庞德公,和司马徽一个德行。”

    庞德公微笑道:“知我者,景升公也!”

    王磊心中倍感惊讶,没想到又是一尊牛人,拱手道:“见过庞先生!”王磊没想到这一趟襄阳之行,竟然遇到了司马徽和庞德公。

    庞德公笑意浓浓,说道:“王州牧,我所求不多,三五幅字就够了。宴席结束后,我会拿着笔墨纸砚去拜见你。”

    此话一出,厅中的人连呼无耻。

    王磊点头道:“庞先生有请求,王磊哪敢拒绝。”

    庞德公捋了捋颌下的胡须,毫不吝啬的赞叹道:“我赞同司马徽的说法,王州牧年纪轻轻,却沉稳懂事,将来必成大器。”

    “德公得了好处,心中得意,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酸溜溜的声音,在厅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