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有人给哀家下毒,哀家在查是何人所为,哀家也没想到会查到你身上。”

    水竹漪明了的点点头,一脸宽容大度的道,“竹漪明白。姑姑如今深陷危局,自当小心再小心。只要姑姑相信竹漪,便足够了。”

    水善拍了拍水竹漪的肩膀,满含深意,而后便重新跃上鼓面,跳起舞来。

    水竹漪心中着急,都说到毒了,怎么还不提解毒的事啊?

    水善假装忘了,水竹漪却不能不提及。

    “姑姑,竹漪身上的毒,该怎么办啊?”

    水善欢快的跳着舞,双脚一下下的踏在鼓面上,发出好听的声响。

    水善边扭动着腰肢,边挥舞着双手,笑呵呵道,“放心吧,有哀家在,无碍的。”

    水竹漪很着急,追问道,“该怎么解啊?姑姑可是有解药?”

    水善点下脑袋,“有啊,哀家就是解药。”

    水竹漪的脸色越渐阴沉,只见着水善跳的更加欢快,高抬着双腿,边跳边欢呼。

    水善看着水竹漪的表情,真面目又要藏不住了吧。

    水善乐呵呵的喊着,“你可知你中的是何毒?砒霜!沾一点,顷刻毙命的毒药。”

    水竹漪自然知道那是砒霜,那是她给穗儿的毒,如今穗儿又悄悄喂给了她。

    水竹漪在意的是水善有何方法解毒。

    水善似是能读懂她的心思,将她心中的疑惑解开,“砒霜乃剧毒,无药可解,但哀家的血是例外。你中的毒里若非加了哀家的血,你如何能到现在都好好的。”

    水竹漪心惊,太后的血竟然能解砒霜之毒?

    太后的神奇已是天下皆知,不想竟还有这般奇技?

    水竹漪此时再看向水善,双眸变得灼热疯狂,似乎恨不得把水善身上的血抽干。

    能解砒霜之毒,想来也能解百毒,简直比金子还珍贵。

    水竹漪恨不得立马让水善割腕放血,但她还是拼命隐忍住了,忍住心底那抹狂热的嗜血冲动。

    水善将水竹漪丑陋的情绪波动通过气息和神情完全看在眼中。

    水竹漪是贪婪的,也是冷血的。

    “你放心,以后每三日来找哀家一次,哀家给你解毒的汤,保你长命百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