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桃不依不饶,还把医生给打了,医院报警把张春桃抓了起来。

    岑林就捎信回来,让她去保人。

    简直莫名其妙。

    可人派出所都捎信来了,岑欢不得不去。

    她拿上外套,骑上自行车去公社。

    靳以骁随行。

    岑欢到公社没有直接去派出所,而是去找了煤场找周进,让他去派出所领张春桃。

    然后她和靳以骁才去派出所。

    接待他们的还是那个娃娃脸,岑欢把断绝书拍在娃娃脸面前,“同志,我跟周家本来没有亲戚关系,现在恩情关系也断绝了,所以张春桃我领不了,我已经通知她的家人,他们很快就会赶到。

    以后但凡张春桃的事情,都跟我无关。”

    “好吧,我明白了!”娃娃脸经受过岑欢和周家的案子,知道他们两家的真实关系。

    “这次要不是张春桃执意让你来领人,我们也不会通知你。”

    岑欢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她被罚的不少吧?”

    想让她来当冤大头,如意算盘打得不错,只是自己不会让她如意。

    “这个……”娃娃脸有些为难,岑欢跟当事人无关,他不好透露。

    可他对岑欢十分感激,自己现在的对象都是因为岑欢的罐头才结缘的。

    “我明白,我明白,你不方便透露,我先走了,您忙!”岑欢对娃娃脸挥挥手,带着靳以骁走了。

    两人在派出所门口遇到周进,周进想跟他们打听一下消息。

    岑欢目不斜视的走过去,骑上自行车扬长而去。

    今天下午耽搁了几个小时,晚上得熬夜补。

    这真是白天云游走四方,晚上熬油补裤裆!

    第二天下午,岑欢听靳以骁说,张春桃出去了。

    至于怎么出去的,靳以骁还不知道。

    当岑清河再次上门拉罐头,岑欢才从岑冬那里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