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坐在外面喝茶呢。

    然而他不敢告诉南宝衣真相,轻咳一声,摸了摸鼻尖儿,解释道:“有些重要的政事要处理,因此没顾得上阿弱。娇娇莫气。”

    南宝衣好心疼她的瓶瓶罐罐和贵重口脂。

    她指着床脚:“跪着去。”

    萧弈不服:“他闯的祸,为何是我挨罚?”

    南宝衣才不跟他讲道理呢,板着白嫩小脸道:“我就要罚你,你服是不服?”

    萧弈挑着眉看她。

    小姑娘娇娇俏俏,只及他肩膀高。

    明明纤弱娇小的要命,他一只手就能摁死,可是他偏偏就舍不得。

    这段时间,到底惯她惯得狠了些,小姑娘蹬鼻子上脸的越发娇蛮,动不动就罚他跪。

    萧弈决定暂且先跪一跪,以后再找回场子也不迟。

    “南娇娇,这是最后一次……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他嘴上警告着,

    却还是乖乖地跪在床脚。

    “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南宝衣没好气地呛他一句。

    她又把阿弱放在萧弈身边,拾起一盒摔碎的口脂,认真地教小宝宝:“好孩子是不会胡乱摔东西的,今日这些东西都是咱们自己家的,摔坏了也就摔坏了。可是将来阿弱去别人家里,如果乱摔东西,会被别人嫌弃没有规矩,也毫无君子风度。阿弱可记牢了?”

    小家伙懵懵懂懂。

    白嫩嫩的小脸蛋上,还挂着被萧弈吓出来的泪珠子。

    他捧起口脂,隐隐约约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于是抬起湿漉漉的泪眼,小心翼翼去瞅南宝衣,声音奶糯:“娘亲……”

    “乖。”

    南宝衣温柔地亲了亲他的小脸蛋。

    跪在旁边的萧弈,心里那个酸。

    他道:“南娇娇,我也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