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吾戈临喷出最后几股潮液,好不容易结束了迭起的可怕高潮,这会儿正用屄道子宫裹着整根巨热的鸡巴,坐在男人胯上承受绵长舒缓的余韵——

    忽然之间,他感到体内这根巨大阳具,仿佛一下子变成了根冰棍儿,难以置信间瞪大了双眼,紧紧缩着屄、发出一声凄惨至极的高声淫叫。

    “咿呀、呀啊啊啊啊——冰、冰死啦呃呃!!哈啊哈——好、好冷!阿临要——要死了呃呃啊啊啊啊——”

    随着太吾戈临无力向后倒下,他一头及腰的雪色长发也如一座银瀑般垂向身后,梅方旭眼疾手快、握住了那截完全脱力的细腰,往下看去时,却看到了青年下身汩汩喷出的淡黄尿液,已经将二人交合处浸得一片狼藉。

    “嗬、阿临……尿了、哈啊……阿临是、是憋不住尿的……呃呃、低级母狗……”青年无力垂下头颅,眼神里一丝光都找不到了,只是痴痴望向自己下腹硬挺的废物鸡巴,又望向床塌上晕开的一滩温热尿渍,落下几滴泪。

    “请、请主人责罚……呃、把母狗屁股和、哈呃……贱屄、打烂……”

    “阿临!”梅方旭盯着太吾戈临极其不对劲的痴傻脸色,紧促剑眉,心下突然想到太吾戈临还怀着三个月大的胎儿,焦急道,“阿临,旭哥哥这就……拔出来,我们不做了,乖!”

    他用上了此生全部耐力,咬着牙握住太吾戈临的腰身,一下子便将漏着尿的小母狗从冰凉鸡巴上拔了下来。

    这具身体已经完全脱力了,只是顺着梅方旭的动作、虚软倒在了他胸前。

    太吾戈临靠在梅方旭怀中,失神双眼看向了空处,眼泪仍在往下掉,他似乎有些难受地轻皱眉头,呢喃着:“……道长怎么,停下了?阿临、还没吃到精液……很、很饿……哈啊、饿得受、受不了了……”

    “道长请继续、继续肏母狗吧……母狗得、吃东西,否则、呜……”

    话还没说完,他半闭的眼眸眨了眨,就失去了意识,沉沉昏了过去。

    梅方旭紧抿薄唇,精纯真气从掌间灌出,引着太吾戈临两只穴里含着的一大把玉珠,给全数弄了出来,将这一把价值不菲的昆仑活玉随手丢在床铺上。又去取来一条干净巾帛,打湿后将二人狼藉下身擦拭干净。

    梅方旭扯来自己外袍,裹住了青年的身躯,将他横抱起来,眼神闪烁间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直直站起身来——

    竟然是紧抱着半昏迷中的太吾戈临,往离此地不原的长孙氏族主院,快步流星地赶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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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孙玄客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挑起一边眉毛,鼻间嗤笑一声,对面露怒意的梅方旭悠闲说道:“晕过去了,再把他肏醒不就得了?”

    “我说朔方道长,莫不是在床上把这只母狗……当作了个娇娇情人疼爱了吧?”

    他从书案前站起身,走上前去,示意梅方旭将怀里昏迷中的青年交到自己手里。

    梅方旭眼神像把刀子一样剜在长孙玄客面上,强忍满腔怒火,让他接过了怀里这具瘫软的赤裸身躯。

    “道长有所不知,我这贱妻在界青崖,时常一晚上要应付三四个男人。小阿临十八岁嫁与他们作共妻时,便是让他们吊起来、给轮流奸淫了一整晚。他被那几个披着人皮的畜生给折腾了这么些年都过来了,你说你……还担心这只身经百战的母狗会被用坏?”

    长孙玄客慢条斯理剥开了太吾戈临身上唯一一件衣料,将昏迷中的青年单臂圈在胸前,另一只大手照着他两瓣肥臀就是“啪”、“啪”一连串的狠厉巴掌。

    “呃……啊呃……呜!别、爹爹别打了呃呃——母狗、知道错了!”

    臀上热辣触感,立刻逼他从昏迷中转醒,视线还未聚焦,就知道要发出好听的声音向男人求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