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皓说:“我以前觉得他这种人是不会结婚的,现在看来,跟你过日子过得还挺自在。”

    “热恋期不都这样。”奚薇没有领情:“难道他以前没谈过恋爱么,有什么不一样。”

    陈皓被堵了回来,私下问霍良深:“奚薇怎么这么难相处,又不是艺术家,把自己弄成好像很有个性的样子干嘛,完全聊不起来。”

    霍良深习以为常:“她就这样,你别招惹她。”

    “谁惹她了,不就聊天嘛。”

    “不要说那些有的没的,她不喜欢聊天。”

    陈皓颇为费解:“你喜欢她什么呀,冰块一只,毫无情调可言。”

    霍良深说:“她跟我有情调就行了,又不是中央空调,不需要顾到每一个人。”

    陈皓又问:“平时她对你撒娇吗?”

    “不撒。”

    “你喜欢冰块?”

    “她不是冰块。”

    陈皓笑起来:“那如果有一天她变得很粘人,很爱撒娇,要死要活离不开你怎么办?”

    霍良深拧眉:“她不会。”

    “怎么不会,你现在觉得特别,时间久了,一天十来通电话,看你受不受得了。尤其两个人物质条件相差太大,如果离开你,她可能会很不习惯,所谓由奢入俭难嘛,走着瞧吧,她要真喜欢你,肯定会产生依赖的。”

    霍良深听完没有吭声,他私心里觉得奚薇不是那样的人,撒娇,依赖,甜得掉牙?放在她身上简直难以想象。

    ……

    时近燕燕儿子的满月酒,奚薇无意间向霍良深提起,他竟然愿意陪她赴宴。

    “那两天我有空,陪你回去。”

    她是无所谓的,如果可以,宁愿避开,不要见那些亲戚。

    “你们毕竟算一家人,怎么关系弄得这么僵?”

    霍良深知道她和继父关系不好,但怎么造成现在的局面,仍是费解。

    奚薇说:“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个女儿能容忍一个对她妈妈动过手的人。”

    高叔对她母亲动过手,在她刚参加工作之后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