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下一瞬,乔安笙直接抬手,冰凉刺骨的酒水直接从盛雪的头顶蜿蜒而下,不仅冲花了她的妆容,也染红了她那纯白的礼服。

    “你干什么!”

    尖锐愤恨的质问声,让这一片都陷入了诡异的寂静中。

    可旁观的宾客,却面面相觑,没一个敢开口出声。

    开玩笑,这可是秦砚琛的秘书?

    如若秦砚琛不表态,谁敢轻易出头。

    只见秦砚琛眸光变深,情绪更是让人难以洞察。

    祁越则是抿唇,虽然心底错愕,可更多的是想笑。

    乔安笙的刚,他一直知道。

    ……

    “没什么呀,不是盛小姐刚说让我教你,我这不是在教你了?”

    看着满身狼藉的盛雪,乔安笙语调轻柔,不急不缓地说道。

    被她拿在手中的酒杯此刻早已空乏的不剩一滴红酒,只余一股淡淡的酒香还萦绕在杯沿不散。

    “红酒对女人特别好,能养颜护肤,所以我就想说,帮帮盛小姐,这样,你就能知道,我到底是靠什么手段换来这些了?”

    本该是争锋相对的言辞,可乔安笙却偏偏将这话说的绵软清越,听上去不带一丝的攻击性。

    但阴沉着张脸的盛雪,却能清楚的感受到对方这次的来势汹汹。

    “唔,还有这个。”

    盛雪还没来得及开口讨伐,也不知道乔安笙是从哪突然变出来的,等包括盛雪在内的众人反应过来时,一坨奶油就这么糊在了盛雪的胸口。

    红酒渍加今晚甜品之一的鲜奶蛋糕,隔的老远,都能闻到那股从盛雪身上飘出来的奇异味道。

    有人皱眉捂鼻,有人惊愕在原地。

    唯有乔安笙脸上,至始至终笑意不减:“听说抹在脸上啊,能招财去晦气,我保证盛小姐心中所求一定会如愿的!”

    迎上盛雪气到发抖的目光,乔安笙说的很是认真。

    既然她今晚没法就这么离开这里,那有些债,她必然是要清理干净的。